目前分類:瀧哥瀧嫂很恩愛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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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方的專屬來電鈴聲響起,即使不看來電顯示也能知道來電者是誰,但翼還是要惡作劇的問:「是誰?」

豈料這次瀧澤沒有為翼接下去,反而立即開始了別的話題:「小翼,今年的跨年演唱會我們一起唱歌吧!」

原來是為了跨年演唱會的事嗎……?「不是已經安排了我們連線合唱了嗎?」

「不、小翼,我的意思是我們倆人一起站在台上合唱。」

其實早已明白瀧澤意思的翼,仍要惡作劇的繼續裝傻:「我們一直都是站在台上唱歌的啊?不過你站在帝劇,我站在東京巨蛋而已,有甚麼問題嗎?」

對於戀人這種刻意裝傻的技倆,瀧澤早已司空見慣:「小翼,你明白我的意思的,我是指我倆一起站在同一個舞台上一起唱歌,這樣說你清楚了沒?」

這個世上也許只有瀧澤受得了自己的惡作劇,體會到相方的溫柔,翼也變得正經起來:「清楚了,雖然我也很想跟瀧一起在跨年演唱會裡演出,但畢竟你因為革命而要留在帝國劇場,我也得在東京巨蛋代表『瀧&翼』作演出,那怎樣站到同一個台上呢?」

「既然我不能到東京巨蛋去,那翼到帝劇來吧!」瀧澤的語氣跟當年說「不喜歡跳舞就跑步吧」一樣堅定,而翼亦如當年一樣,毫不猶豫地答應:「好啊!」

「但是帝國劇場跟東京巨蛋可不是那種步行十五分鐘就能到達的距離,那我怎樣到帝劇去?跟小叮噹借隨意門嗎?」

「…………」與翼合唱是瀧澤心血來潮的念頭,所以具體方案還沒有想好,遇上實踐上的困難,瀧澤也頓時語塞了。

想了好一會,瀧澤拿起跨年演唱會的臨時出場表,仔細的看了看:「當我們唱完《卒業》後,中間就是倒數環節,再來的就是《革命》,然後跟錦織前輩合唱,小翼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巨蛋跟大家一起表演……那麼,只要小翼在唱完《卒業》後便立即趕到帝劇來,中間大概有二十分鐘,應該趕得上跟錦織前輩合唱,那麼我們之後就可以一起演出了!」

瀧澤的建議聽上去好像有點可行,但翼佢有少許擔心:「只有二十分鐘真的可能從巨蛋趕到帝劇去?」

「讓經理人開車送你過來就趕得及了,他之前不是送豆腐的嗎?」

把話筒拿開了一點,翼轉頭看著自己的經理人:「你之前是送豆腐的嗎?」

送豆腐?他曾經在豆腐店打工,但他可沒有送過豆腐,面對翼的提問,經理人一時顯得一頭霧水。

經理人的沉默使翼禁不住追問:「你真的是送豆腐的吧?」

楚楚可憐的語調、水汪汪的大眼睛、萬分期待的眼神,加上最近翼的逆生長成蘿莉的外表,使經理人認為拒絕眼前的人絕對是罪過。

「對,我是送豆腐的。」他認輸了。

取得勝利的翼興奮地跟相方說:「經理人真的是送過豆腐的,那就一定趕得及了。要通知剛哥哥今年跨年演唱會不能跟他在後台玩了。」

說完的翼正想要掛線:「慢著、小翼,說過正事了,那應該說說私事吧,我們好久沒通過電話了,最近有沒有好好的食飯?」

「有啊。」

「有沒有好好的睡覺?」

「有啊。」

「有沒有好好的想我?」

「有…,沒有啊。」衝口而出的翼,在想了想後才發現自己好像被瀧澤佔便宜了。

「小翼的心沒有想我,那你的身體有沒有好想好想我?」

一下子跳到這種話題,翼的臉頓時紅了起來,「你在說甚麼?我才沒有想你!一點也沒有!」

不用看也能知道翼正滿臉通紅,而瀧澤還未打算放棄放過這個口不對心的相方:「我是說你的『小今井』有沒有想我的『小秀明』?我的『小秀明』可是很想你喔。」

再受不了瀧澤的調戲,翼覺得自己全身也好像要燒起來了:「不要用電話講這麼H的事!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

平時總抓不住掛線時機的翼這次卻能當機立斷的中止了瀧澤的色情對話,再被他這樣說下去,說不定會變成電話play了。

看著翼剛才聊電話聊得興高采烈的,現在他卻臉紅耳熱,經理人擔心的問:「翼君沒事吧?你的臉好紅喔。」

雙手貼著臉,感到不正常的高溫,翼盯著已合上了的手機,咬牙切齒道:「我沒事!」

既然當時人說沒事,經理人也不再追問下去,他現在已經在忙著查找由東京巨蛋到帝國劇場的最短路線,更要安排工餘時間去練習路線的走法和計時,回家還有時間的話或許要借一套《頭文字D》來看,來學習一下送豆腐的技術。

 

安藤失蹤兩週年紀念。
這是年頭他們帶給我們的奇蹟,然後越寫越覺得OOC了。
早就完成了的文,隔了這麼久再輸入電腦,重新看一次就覺得怎麼這樣怪的…

文,沒存貨了。
等,這是我們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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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見了,翼的行李箱在去西班牙的旅途中又不見了!為甚麼他總是這樣倒楣,雖說航空公司給自己付了一筆生活費作補償,但沒有了行李箱真的很不方便,使翼從離開機場後便一直悶悶不樂。

現在只能等待航空公司的消息,翼只希望行李箱能儘快回到自己的身邊;行李箱下落不明使翼玩樂的心情大受影響,逛了一整天也不覺得盡興,所以便早早返回酒店休息。

洗完澡後,翼才想起替換的衣服全都放在行李箱中,他突然很掛念自己那些可愛的BACK BONE了;不想穿回骯髒的衣服,就只能穿著浴袍,反正今天也不打算再外出了,衣服的事,明天再想吧,說不定睡醒後行李箱就會回來了。

正當翼準備就寢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難道是酒店的服務員來通知行李箱已經寄回來了?抱著這種希望的翼,開門後是看到服務員,但卻不見自己的行李箱,只有一個比行李箱大上許多的紙盒。

「今井先生,有你的包裹。」服務員有禮的用英文說道。

包裹?誰會給在旅行途中的自己寄包裹?翼詢問服務員會不會弄錯了房號或是收件人,想了一會,他也想不出有誰會寄這麼大的一個包裹給自己。

服務員將包裹上的資料遞給翼看,收件人是TSUBASA IMAI沒錯,還要是從日本寄出的,那應該真的是寄給自己的。

簽收了郵件,翼和服務員合力把紙箱抬進房間,這個盒子不僅大,而且也很重,真令人猜不透裡面裝的是甚麼。

看著看著,這箱子的大小有點眼熟,好像跟之前在演唱會中encore部分時自己躲藏的盒子也差不多大小。

翼還在審視這個不明來歷的大盒子時,箱子裡傳來了有物體在活動的聲音,嚇得他立即退後了幾步,張大雙眼緊盯著紙箱,害怕它隨時會有甚麼跳出來。

紙箱內的騷動越來越大,代表內部的撞擊越來越激烈,就好像預先準備好的特效般,紙箱四邊的側面同時倒下,而箱內藏的東西更令翼目瞪口呆。

「瀧澤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張媲美國寶級的天下第一帥臉,即使翼瞎了眼也不會認錯,不過理論上瀧澤不可能在這裡出現,邏輯與現實出現了太大的偏差,使翼的腦袋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突然看到久未見面的戀人,瀧澤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抱著翼,懷中的真實感和香水味,讓他知道這不是夢:「那小翼又怎麼會在這裡?這兒是甚麼地方?」

被瀧澤抱著使翼安心下來,情緒也逐漸平伏冷靜下來:「我當然會在這裡了,這兒是西班牙,我也是今天才剛到達。」

「西班牙?!!這裡不是日本境內嗎?!!那怎麼我會在這兒?!!」這次可到瀧澤慌了,他可沒印象自己有到西班牙的念頭,他是夢遊到西班牙來的嗎?!!

拍了拍瀧澤示意他放鬆一點:「你細想想,直到剛才為止,最後的記憶是怎樣的?」

皺起眉頭,瀧澤細心的回想著:「今天一早到事務所開會,下午準備離開的時候便到停車場取車,當我打開車門的時候,好像有陣白煙迎面撲來,然後……就被困在箱子裏,想多用點力把箱子撞開,就聽到小翼在大聲呼喚我了。」

聽過瀧澤的證供,翼開始扮演金田翼的角色:「有誰可以在瀧的車中動手腳?那團白煙會是迷煙來的嗎?那又怎樣將人類打包郵寄出境呢?還有為甚麼是寄給在西班牙的我…?而且…」

一大堆解不開的謎團,瀧澤才沒有興趣去想,現在更重要的,當然是跟戀人好好的相聚:「不要再想了小翼,說不定是你太想我、我也太想你了,天上的神也被我們的思念感動,於是便把我從日本寄過來了,就是這麼簡單。」

「誰在想你了?!我在想念我的BACK BONE也沒有在想你!」被說中了的翼,羞得不知所云,無故的扯到BACK BONE去了。

自己的地位竟然連內褲都不如,瀧澤的自尊被小打擊了一下,但他還是有點好奇為甚麼自己會敗給BACK BONE:「你的BACK BONE不就是在行李箱內嗎?忘了帶過來嗎?」

被瀧澤問到傷心處,翼垂頭喪氣的解釋道:「它們是在行李箱內,可是我的行李箱又寄失了。現在還不知道它漂泊到哪兒去…」

『原來如此!行李箱不見了真是太好了!』瀧澤壞心的想。

「既然行李箱還沒有找回,上天又安排了我來陪小翼,有我在的話,BACK BONE啊內褲啊甚麼都不用穿了~」瀧澤坐言起行的準備脫掉翼的浴袍。

眼看瀧澤的「神之手」越靠越近,翼抓緊浴袍的領口,逐漸退後:「慢著!為甚麼會是這樣的?我要是BACK BONE,不是『惡魔之手』啊呀!」

無路可退的翼被瀧澤推倒在床上:「小翼,我這隻是『神之手』來的;還有,有酒店內,向戀人表示自己沒穿內褲,這不是一種邀請嗎?」

「才沒有邀請你好不好!」「神之手」迅速抵達翼的大腿根部,瀧澤打算以身體力行以及臨床實驗的方式告訴翼,他比BACK BONE好用多了。

 

其實在今井翼找回行李箱之後的幾天已經把這篇文完成了
只是一直忙著功課、忙著測驗、忙著看男人(喂)沒時間輸入電腦修改
最近終於才有點空閒的時間…

至於內容方面,完全是我的怨念大爆發
所以,認真的你已經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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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單曲發行過後,瀧澤和翼二人都達成共識,在未來的一年專注發展個人活動,各自的努力和成長,希望再一起活動時能帶給支持者們更多的驚喜。

於是瀧澤就忙於他的革命、他的個人單曲、還有他的瀧澤演舞城;翼也忙於他的世界翼、他的個人演唱會、還有舞台劇-ガブリエル・シャネル。

即使他們分開活動的時間多得使解散、單飛的謠言滿天飛,但是表面上扮著不熟,私底下他們的聯絡卻從不間斷。就好像在聖誕妹妹和牛妹妹在演唱會亮相前,翼早已在瀧澤面前試裝了幾次,當中更少不了聖誕老爺咸濕聖誕妹妹play或是牧場主人擠牛奶play等。

當知道能參演舞台劇ガブリエル・シャネル,翼高興得第一時間給瀧澤傳短訊。

為了慶祝擔任舞台劇第一男主角,翼準備在家中籌備一頓豐盛的晚餐犒賞自己,座上當然少不了相方瀧澤秀明。

經過多番的互相遷就,兩人好不容易少擠出一晚的相處時間;而當天的中午,翼收到了舞台劇的劇本。

一直忙著預備晚餐的翼,在飽餐一頓後,為避免瀧澤飽暖思淫慾於是便趕他到廚房去洗盤子,此時他才有時間看看劇本。

「啊!」從大廳突然傳來的尖叫聲,嚇得瀧澤差點兒把手上的最後一隻碟子摔個粉身碎骨,幸好他的反射神經很好,那隻碟子才幸免於難;安放好碟子後,他立即擦乾淨雙手,衝出客廳:「小翼,發生甚麼事了?」

「瀧!你看!你看看這裡!」翼的指尖指向劇本上的一句:「接著,亞瑟溫柔地吻向香奈兒。」

「是接吻戲!之前拍電視劇都只是借位,這次是舞台劇,一定會來真的!」興奮不已的翼連嘴巴也急不及待的撅了起來。

儘管戀人現在的表情有多可愛也好,瀧澤還是有點不是味兒:「喂喂喂,今井先生,在戀人面前期待跟別人接吻這也太傷我的自尊心了吧!」

嗅到空氣中傳來不明來歷酸味,翼換上諂媚的笑容:「瀧不會介意的,對吧?因為跟我吻得最多的人永遠都是你嘛。」

其實瀧澤才沒有小氣得介懷翼的工作內容,不過看到他眉飛色舞的樣子,忍不住想要欺負他一下:「小翼甚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但是,話說回來,你會接吻嗎?」

「接吻不就是跟平常你吻我一樣嗎?怎麼會不懂得?」他疑惑的表情好像在說:因為你,所以我應該很會接吻的啊。

看穿相方的表情,瀧澤冷笑了一下:「嘿,小翼,平時都是我吻你,你都沒怎麼主動過,人家女主角可是當過寶塚的男角,接吻的技巧說不定比你還要熟練,到時可不要讓人家倒過來指導你喔。」

被瀧澤一說,回想了一下,主動吻別人這行為還真的沒試過很多次,每次都是瀧澤帶領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然氣喘連連了;說技巧的話,應該只能用青澀來形容,要是到時換成女主角來指導自己,那不就是太失禮了嗎?

翼苦惱的表情看在瀧澤眼中形成了一個點子:「小翼,那不如由我來教你接吻了好不好?」

此時瀧澤臉上的笑容欠扁得令人想要把這張國寶級的帥顏狠狠地打歪。即使明知道這是他的陰謀,可是無計可施的翼只好乖乖的跳進他的陷阱。

「你先把我當成女主角,按劇本的指示吻過來,我再告訴你有甚麼要改善的地方。」畢竟這是難得的機會,把話說完,瀧澤便一臉期待的等待翼主動吻自己。

瀧澤那雙充滿期待的閃閃眼實在令翼看不下去:「身為女主角的你應該要閉上眼睛而不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吧。」

儘管是有點可惜,奈何這次反駁不了翼的話,所以瀧澤只好合上眼。

明明是看了十多年的臉孔,甚麼角度表情都看過了,早以為自己對這非人的美貌已經免疫,然而這一刻翼也未能自然的吻下去。

一邊在腦海中自我暗示要自然一點、溫柔一點,過了良久,翼才慢慢地印上對方的唇,卻只是逗留了幾秒便退開了。

感覺到唇上美好的觸感消失了,瀧澤睜開眼:「這樣就算是接吻了?看不到的我還以為只是被甚麼東西壓了一下。小翼,接吻可不是唇跟唇的觸碰這麼簡單的。」

身為一個男人卻被另一個男人說批評接吻沒技巧,翼的自尊少不了被打擊了一下,但是瀧澤說的也不無道理,回想起自己剛才的表現,還真的沒到水準。

「男生在接吻上大多數都掌握著主導權,即使我看不見,也猜得到剛剛小翼一定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深愛著女主角的人,應該是抱著珍而重之的心態,情深款款地、溫柔的吻女主角……我給你示範一次。」

瞬間瀧澤換上了認真的表情,定定的看著對方,他這種熱切的視線使翼習慣性的避開,然而他卻用手固定著翼的頭部,迫使他看清自己的表情:「乖…看著我,記著我現在的樣子……」

低沈的聲音,加上瀧澤的帥臉,害翼的臉不禁紅了起來,這時他才發現,也許以前他從沒有看清瀧澤的臉。

先是嘴唇輕輕的接觸,瀧澤提醒道:「要好好的記著這種感覺……」他在說話的同時並沒有退開,隨著說話時口形的動作,雙方的唇瓣互相磨擦著,並不是令人喘息不已的深吻,卻同樣營造出情色的氣氛。

順著感覺稍微轉換親吻的角度,察覺到翼想要更靠前的時候,瀧澤便瀟洒地退開了:「就是這樣了,當你感到對方想更靠近的時候,就是退開的時機了。」

「為甚麼?」從未試過這樣便放過自己的翼,有點意猶未盡的撅著嘴問。

「那是因為劇本上的要求是溫柔的吻,那就點到即止好了,到時要記得不要把舌頭仲出來喔。」

「會伸舌頭的人是你吧!」翼在回嘴的同時,細心地重溫剛才的感覺,臉也不自覺的紅了。

「好了,體驗過了,小翼再來試試看。」

自問學習能力不錯的翼將從瀧澤身上學到的大都展現出來,正當他想退開之際,頭部再次被瀧澤固定,在他動彈不得的時候,他感到相方的舌頭要伸進來了。

「既然小翼已經學會了接吻了,那要給老師付學費了喔。」天底下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

在瀧澤某程度上的協助下,翼在公演中的表現十分理想,女主角大地真央小姐更大讚他的吻技很好。當經理人跟瀧澤一起看到這段新聞,還以為瀧澤一定會發颷,沒想到他只是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自言自語道:「名師出高徒嘛。」

 

最近喜歡上先用紙筆寫下文章
再輸入電腦
事實上是減慢了生產進度,而且使效率降低。(喂)

還有,安藤再不出來就沒梗了!
小宇宙爆到別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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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世紀新好男人瀧澤秀明早在新世紀來臨前已有了置業的理想,經過他多年的努力和拼勁,終於讓他擁有了一棟四層高的物業,完成跟家人一起居住的夢想。

對於自己的安樂窩,瀧澤在室內設計、傢俱及擺設上都一絲不茍,全都一手包辦;而整間家居最令瀧澤滿意的地方就是自己房間內的浴室;浴室四圍的牆壁都換成了透明的玻璃,那麼在早上洗澡的時候,陽光便能透過玻璃進入浴室,在沐浴的同時能沐浴在晨光下,那正是瀧澤所想要的,然而,他沒想到浴室這種特殊的設計竟然造出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瀧的新居好大喔!」一踏進瀧澤的新居,翼就像小朋友段興奮,不停的東摸摸、西碰碰,全都看在眼裡的瀧澤不禁感嘆:「我家的小翼好可愛~」在如此想著的同時,他更上前去對可愛的戀人摟摟抱抱一番。

本想狠狠地推開瀧澤,奈何翼怎樣狠狠地推,瀧澤也只是更狠狠地貼上來,所以翼也只好讓他繼續在背後黏著自己。走到瀧澤的房間,看到他那引以為傲的浴室,翼只是說了一句:「原來瀧有這樣的惡趣味。」當瀧澤還來不及解釋,翼已帶著一抹微妙的笑容去參觀別的地方。

雖然瀧澤一時未能解讀那抹笑容的深意,但是他記得那是惡作劇的預告。

翼坐在主人房內的King Size大床上:「瀧的家很大,床也很大、很軟,好舒服~」

看著由坐在床邊變成抱著枕頭躺在床上的戀人,瀧澤忍不住揶揄道:「我是怕有人又坐到垃圾桶去睡。」

聽出瀧澤是在取笑自己,翼也不示弱的回嘴:「要不是某人不給我鋪床,我才不要睡垃圾箱。不跟你聊了,我去洗澡。」

好愛夫聽到戀人要洗澡便立即反應道:「你先進浴室,我給你找替換的衣服。」簡直訓練有素。

當瀧澤抱著衣服站在浴室門外時,他才意會到原來剛才翼說的惡趣味是指這個--即使是在門外,因為牆壁都換成了玻璃的關係,所以便能透過玻璃從外面看進浴室的情況,那即是說,瀧澤現在正欣賞著一場由翼主演的脫衣秀。

雖然翼的身體早已被瀧澤看過無數次,但每次都是瀧澤給翼脫衣服,像這樣由翼自己脫,瀧澤也是第一次觀賞。

領口上的幾顆鈕扣早已鬆開,翼的雙手交叉抓著上衣的下擺,再輕輕的向上拉,低腰設計的牛仔褲蓋不住的內褲邊緣正大光明地露出來,今天穿的是翼最近很愛的品牌BACKBONE,不過看不到是黑色還是豹紋式樣;隨後那傳說中藏著魔物的腰枝慢慢地從上衣解放;然後翼一甩,一氣呵成的動作,上衣順從的離開主人的身體。只不過是一個脫衣的動作也能這麼性感誘人,今井翼這個人本身根本就是迷惑人心的魔物。

翼修長的手指搭上皮帶扣,金屬碰撞聲發出撞擊的聲音聽在瀧澤的耳中顯得格外刺耳:「小翼,怎麼我之前都沒發覺你脫衣服的過程是如此過份的色情?」

「那是因為你並沒有給我機會脫,你已把我脫光了。」將手上的皮帶如棄卒般隨手丟掉,翼的臉上展露著邪佞的笑容,口中說著露骨的話語,靈巧修長的手指緩緩地解開褲頭的鈕扣,他的一舉一動,無一不挑動著瀧澤所有的感官,全都令他感到口乾舌燥。

瀧澤的手早已不自覺地把懷中的衣服抓皺,現在他可明瞭剛才翼那個惡作劇微笑的意思了:「小翼,不如你先開門,我把換洗的衣服拿進來給你,好不?」

小紅帽被騙過後也會學乖,不再為大灰狼的花言巧語欺騙;翼帶著勝利的笑容,落井下石道:「不用了,瀧先把衣服放在門外,然後應該去洗手間解決一下比較好吧?」

把衣服放到浴室門外時,就能最接近的看到翼,但即使距離有多短,隔著玻璃門,瀧澤也只有看得到、觸不到、更吃不到。

隨著牛仔褲的拉鍊被拉到底的聲音,瀧澤突然跑了出去,毫無預警得把翼嚇了一跳:「瀧只是這樣就受不住了?我還想多玩一會兒的說……」

猜測著瀧澤應該好一陣子都不會回來,自己可以安心的洗澡的時候,翼發現瀧澤竟然再次站在浴室外面,有點不同的是,跟剛才垂頭喪氣的樣子相比,他臉上自信滿滿的笑容使翼頓時萌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既然小翼不會開門讓我進去,那我只好自己開門進來了。」瀧澤揚起手上的鎖匙,在燈光的反射下,鎖匙神氣地閃閃發光,好像宣示著翼那小小的惡作劇怎樣也敵不過瀧澤的腹黑一樣。

「卡喳!」一聲,本以為能將野獸困在外面的門輕易被攻破,無處可逃的獵物散發著恐懼的氣息,引誘著獵食者一步一步的靠近,只能等待被拆吃入腹。

瀧澤環抱著總會令自己失控的纖腰,在翼的耳邊說:「從沒發現小翼脫衣的過程是這麼的誘人,我這個戀人還真失敗,所以從此以後,衣服都由小翼自己脫好了,我會在旁邊好好欣賞的了。」

接下來沒有拒絕的機會,一室的春光管不了月娘會害羞透過玻璃流瀉到外面,直至早晨第一線的曙光射進浴室為止。

 

由於安藤最近一年來都以極低姿態活動,所以沒有導火線小宇宙自然不會爆(雖然有的時候也不見得會爆得多厲害)
我在等待靈感王子來打爆我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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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的夜空中,一名穿著短裙的少女騎著麋鹿,在寒風的吹拂下,一邊拉緊身上的外衣、一邊碎碎唸:「那個聖誕老人,派不了這麼多禮物就不要派好了,幹嘛要我幫忙,還說甚麼資源不足,他自己就可以舒服的坐鹿車,我卻要騎著這隻瘦小的麋鹿,在這裡吃西北風當白工…」

除了背著少女、還背著很多禮物的麋鹿忍不住小聲的抱怨:「我比較辛苦好不好…你跟禮物也很重…」

聲浪很小但是耳尖的聖誕妹妹還是聽到了:「你說甚麼?!待會把禮物都派出後,我就把你烤掉來吃!」

被恐嚇的麋鹿為了保命只好乖乖的噤聲。

根據聖誕老人提供的手繪地圖,聖誕妹妹跟麋鹿幾經辛苦才找到第一家要派發聖誕禮物的地方。

把麋鹿停泊在屋頂,聖誕妹妹手持包裝精美的禮物怒氣沖沖、咬牙切齒的站在煙囪前:「是誰規定聖誕老人一定要從煙囪入屋的!!」

由於煙囪很高,所以聖誕妹妹必須要用爬的才可以進去,但是穿著短裙的聖誕妹妹,把腳提高一點就會走光,聖誕妹妹用沒有拿禮物的手按著毛茸茸的裙邊,看著眼前的煙囪不知如何是好。

經過一番掙扎,雖然不喜歡這份工作,但是很敬業的聖誕妹妹決定冒著春光乍洩的危險還是要把禮物送出去,反正天色這麼黑,應該沒有人會看到的…

如此自我安慰著的聖誕妹妹,正拿著禮物,笨手笨腳地爬進煙囪去…

好不容易聖誕妹妹才跨了一條腿進去,此時卻有人在下面大叫:「你在幹嘛?!怎麼在爬我家的煙囪?」

突如其來的吼叫令聖誕妹妹霎時間慌了手腳,一個不小心就整個人掉進煙囪裡去。

在下面大吼的人正是這座房子的主人--革命王子;他是沒落的王族後裔,現在正忙於準備發起愛的革命,由於今天是聖誕節,所以革命王子跟他的下屬們都去了慶祝,想不到一回家就看到有小偷想要偷進房子盜竊。

為了不讓小偷逃去,革命王子立即衝進大門,走到連著煙囪的壁爐前,然而他看到的不是賊頭賊腦的小偷,而是打扮成聖誕女郎的少女。

從高處墜下的聖誕妹妹屁股先著地,外衣跟裡面那件小可愛的肩帶都掉了一半,掛在手臂上要掉不掉似的,然後白滑得像白巧克力一樣的肩頭被暴露在外;下身的短裙也因此再上移了幾吋,差不多可以看到短裙下面的小褲褲…

要是眼前的人是小偷,那一定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小偷,正當革命王子還在掙扎應該先擦拭自己的鼻血還是先撲倒對方的時候,聖誕妹妹揉了揉被摔得很痛的小屁屁,把手中的禮物遞過去:「我不是甚麼可疑份子,我是以聖誕老人之名來送你聖誕禮物的,雖然不應該給你們看到,但是請收下這份禮物然後忘了我來過的事吧。」

還沒有回過神來的革命王子傻傻地接過禮物,拆開,然後戴上聖誕老人送的銀色摔角面具;經過深思熟慮,革命王子認為最實際還是先把眼前的美人抱到床上去:「摔得很痛嗎…?不如我先抱你到床上休息一下吧…?」

來不及拒絕的聖誕妹妹迅即被革命王子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將聖誕妹妹放到軟軟的床上,革命王子也跟著壓上去…

「慢…慢著,我還要送出別的禮物,要先…先走了…」聖誕妹妹好像用盡所有的力氣,也推不動身上的革命王子。

然而革命王子戴著面具的臉越靠越近、越放越大:「你不就是我的聖誕禮物了嗎…?我不許把你送給別人喔。」

這次聖誕妹妹連反駁跟呼吸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全都給革命王子吻去了。用力地將革命王子推開了一點點,為了保護自己的貞操,聖誕妹妹決定說出自己的祕密:「其實我是男的!」

聽過聖誕妹妹的話,革命王子的臉上不是露出驚訝或是失望的神色,而是揚威了邪氣的笑容:「男的沒關係,不過就是改一改拆禮物的方式罷了!」然後,革命王子興致勃勃地拆著這份從天而降的聖誕禮物。

所以說,革命王子戴上了面具也可以變成禽獸的。

透過煙囪看到所有事情經過的麋鹿,只能認命的自行分派剩下的禮物;對方是革命王子,要是牠裝英雄衝出去救聖誕妹妹的話,一定會被秒殺的;為了自己,為了一家老幼,牠只好對聖誕妹妹見死不救了。

其實革命王子也不是壞人,待革命過後,他就會成為真正的王族,到時聖誕妹妹吃好的、穿好的,生活說不定比跟著聖誕老人過得更好,麋鹿在如此想著的同時,也在屋頂上準備出發到一下戶人家。

一夜過後,聖誕妹妹從此住進了革命王子的家,而革命王子也每天都愉快地過著聖誕節。

 

這一刻我心情好矛盾,願望達成了但是我看不到…
我的小宇宙果然需要導火線來引爆
大腦中的液體快要凝固了,看不到聖誕妹妹的失望跟傷風令我失去味覺,心理上跟生理上的雙重折磨快要讓我死掉…
硬照也好,拜託請讓我看到聖誕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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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密碼提示:因為有點色,於是收起來了;拍攝瀧翼GV的場景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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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忙著排練《瀧澤演舞城》的相方竟然相約自己在事務所內見面,打亂了翼原本預定去逛街購物的計劃,於是他決定用瀧澤的信用卡狠狠地買個痛快以作補償。

翼經過練舞室的時候,想著順道看看Jr們練習跳舞的情況,就在開門之前,他聽到裡面的Jr正討論著:「原來瀧澤君才是受!真是難以置信呢!」

另外一位Jr接著說:「不是吧?我可是以瀧澤君的總攻地位作為目標而努力著…那我是不是要更換努力的目標對象?」

「換翼君吧,看看他現在的形象多麼有男人味,我想整個事務所也沒甚麼人可以攻下他!」又來一位Jr搭訕。

聽到這裡,翼的心已經飄飄然得快要飛上天了,他帥氣地推開門,跟這幾位Jr說:「你們真有眼光,找天我請你們去食大餐!」然後大步大步的離開了。

心情大好的他走過茶水間,聽到其中一位工作人員說:「近來瀧澤君真的漂亮得不像攻,該不會他真的變了受?」

此時有人回應:「你不要這樣說,被瀧澤君聽見,他會很傷心,明明之前一直都是攻,就是因為翼君這陣子的形象大改變,把他多年辛苦建立的總攻形象破壞得體無完膚,加上事務所又要他出演女形,對他的攻君地位來說更是雪上加霜…」

聽到工作人員這樣說,雖然翼是覺得瀧澤有點可憐,但是自己當受當了這麼多年,這次他改變形象的策略終於成功改變了他受的地位!現在他可是全事務所也認同的攻!這份喜悅已經足夠蓋過對相方的抱歉。

踏入自己的休息室,就看到瀧澤坐在沙發上,翼二話不說的撲倒他,壓在相方身上直接吻下去。

送到嘴裡的肉不食就是暴殄天物,翼的主動對瀧澤來說是誘惑,一個翻身,二人的上下位置立即逆轉,當翼察覺到自己由主動化為被動的時候,他已經被瀧澤吻得氣喘連連了。

為了阻擋瀧澤下一輪的攻勢,翼奮力把他推開一點距離:「瀧,我剛才過來的時候聽到JR們和工作人員們都覺得我是攻、你是受,現在我們的位置好像反了吧…?」

此時瀧澤的臉上露出欠扁的笑容,抬手指了指牆上的日曆:「小翼,你看看今天是甚麼日子?」還乘著翼轉頭過去看日子的時候親吻他白滑的脖子。

「四月一日…?瀧!那些Jr和工作人員的對話…」把頭轉回來跟瀧澤說話的翼正好對上他的唇,於是再次被吻得天旋地轉。

吻過後,瀧澤保持兩人的唇還是貼著的距離說:「愚人節快樂,小翼。」然後瀧澤繼續拆這份自動送上門的愚人節禮物。

當休息室正上演著一室春光,有一群人突然衝破二人休息室,大批的Jr和工作人員大聲笑著說:「瀧澤君、翼君,愚人節快樂!」

好事被打擾的瀧澤額上顯露出大大的青筋,沒想到自己也會是他們的愚弄對象;翼還想這次自己有救了,然而這種希望卻因為相方的一句話而破滅了:「你們全部給我關好門出去!」

被吃掉過後,翼用瀧澤的信用卡毫不留情買了一埋有的沒的去安慰自己被欺騙受傷的心靈;以致瀧澤要多開幾天的《瀧澤演舞城》才足夠清理這筆信用卡款項。

 

愚人節快樂~
一看到瀧澤是受就知道是在開玩笑~
瀧澤翼怎麼可能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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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休假,瀧澤卻孜孜不倦的抱著一本跟字典差不多厚的書,埋頭苦讀著。

平時除了劇本外,瀧澤對滿是字的書籍從來都提不起勁,到底是怎樣的一本書能令他愛不釋手呢?翼真的很想知道:「瀧,你在看甚麼這樣入神?」

知道翼對這本書沒可能有興趣,瀧澤頭也沒有抬:「《維修電腦大全》。」

把頭伸過去瞄了瞄內容,當中全都是一些翼完全看不明白的火星文字和詞彙,只是看了一下也開始覺得頭暈了:「怎麼突然對電腦維修有興趣?」他當然知道瀧澤喜歡研究攝影和用電腦來作後期製作,但是他可不知道對方在何時開始連維修電腦都感興趣了。

聽到翼這樣問,專心在看書的瀧澤竟然抬起頭來,一臉認真的望著翼:「你這幾天沒看國際新聞嗎?有位香港藝人在電腦壞了後送去修理,怎料電腦內的一些私生活的照片就這樣被維修的人員複製、再流傳到互聯網上,當中大部分都是全裸的說,現在可說是全世界都知道他跟其他女藝人的私生活是怎樣的了。」

「那跟你學電腦維修有甚麼關係?」沒留意國際新聞的翼想不通這兩件事的關係到底在哪裡。

說到這裡瀧澤就更激動了:「當然有關係!我的電腦中包括著不同時期、不同裝扮的小翼,以前拍下的那些女僕裝、裸體圍裙照、貓耳裝…要是有天電腦壞掉了,需要送交別人維修,不就是有機會讓別人看到小翼這麼誘人的照片!我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就在電腦還沒壞掉之前,先要學會自己維修,那就不用假手於人了,也安全多了。」

只顧著滔滔不絕地自說自話的瀧澤,一點都沒有察覺翼的臉色越來越沉:「瀧,當初你騙我穿上那埋羞死人的裝束,怎麼我不知道你有拍照?你偷拍?!看我現在就去摔壞你的硬盤,讓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全都消失!」

翼的說話嚇得瀧澤立即把手上的書本丟掉,以一百米九秒九的速度搶先跑到電腦桌,把主機一把抱在懷裡,就好像不給別人搶去玩具的小孩一樣:「不要!這些全都是我最珍貴的寶物!」

本來很和平的瀧澤氏一家就是因為這宗國外新聞而突然變得不平靜了。

 

是香港人都知道我在說甚麼了吧。
故事教訓我們最好不要弄壞小電,請好好愛惜你的小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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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藝人總是全年無休,即使是正月還要工作;從聖誕節演唱會到跨年演唱會,接著就是電視台的錄影,對別人來說的悠長假期,他們可是一刻鐘的空閒都沒有。

即使很忙碌,但瀧澤也是很慶幸節日時能有雙人的工作,這樣就不用遷就工作的時間表也可以跟戀人見面,在工作的途中一起歡度佳節。

跨年演唱會剛剛過去,沒有假期的二人又要準備電視台的錄影,可能每年都是過著同樣的生活,都已經習慣了,對這樣的安排沒有甚麼不滿。

在完全沒有新年氣氛的瀧與翼休息室內,工作人員為了安慰不能跟家人過節的兩人,於是在茶几上放了應節的新年玩具--羽子板;貼心的工作人員連懲罰用的墨汁和毛筆都準備好了。

對於工作人員的好意,翼這隻貪玩的小貓又怎會辜負,強行奪去瀧澤正在看的錄影資料,撒嬌要相方跟自己玩羽子板。

抵抗不了翼的大眼攻擊,瀧澤只好放下手上的資料,把茶几和沙發都推到一邊,反正距離錄影還有一段時間,資料晚一點才看也沒關係。

擅自決定自己得到發球權的翼,一副準備好發球的姿勢:「瀧,我要發球了喔~」

說完,翼就將羽毛球拋高,用力的打下去。

還在想羽子板可以玩多久的瀧澤,根本就沒有聽到翼的話,即使他的運動神經有多好,當他回神過來想要回擊的時候,球已經從他的身邊飛過,華麗地降落地上了。

沒想到一發球就得到勝利,翼高興得舉手歡呼,興高采烈的他放下羽子板、拿起毛筆沾了點墨汁,逐漸的走近瀧澤。

喜歡畫畫但是畫功卻見仁見智的翼此時正專心地在瀧澤的那張俊臉上塗鴉,只顧著畫畫的他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臉跟瀧澤的臉正近在咫尺,這種距離只要瀧澤一轉頭就能親到翼了。

但奈何那支沾滿墨汁的毛筆正在自己的臉上肆虐,要是瀧澤現在轉頭的話,他那張國寶級的臉上可會多出了一條破壞形象的黑線,所以他還是乖乖的不要亂動好了。

「因為我勝了,所以發球權還是我的~」小勝一局的翼已經開始飄飄然了,再次擅自的訂下賽制,瀧澤見他興在頭上,也不好抗議了。

可能是得到發球權這個主動地位的關係,翼對羽子板的控制已經開始上手了,相反,剛才因發呆而失了一球的瀧澤可還沒在狀態。

一樣的策略,快速的開球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還沒有習慣羽子板大小的瀧澤揮板落空,羽毛球再次華麗地著地。

急不及待地丟下羽子板,翼再次拿起毛筆,好像害怕會不夠墨汁似的,再來回壓了幾次,讓毛筆沾上了滿滿的墨汁。

已經被畫上了不明圖案的右邊臉,這次翼向瀧澤的左邊臉頰進攻,心情大好的翼細心地繪畫,再一次忘我的靠近瀧澤。

由於不希望臉上出現多一次可笑的黑線,瀧澤對於再次近在眼前的戀人也不能吻下去,實在令他難以忍受。

正想著自己得分時可不可以要求親一個的時候,翼已經完成了他的大作,手上換回了羽子板,重新進入作戰模式。

狀態大勇的翼繼續擁有著發球權,正當瀧澤想要退後準備回擊對方來勢洶洶的發球時,腳跟撞到了被移開的沙發,雖然他的反射神經不錯,無奈平衡感不好,這次可是羽毛球跟瀧澤一起華麗地倒在沙發上。

倒在軟綿綿的沙發上可不用擔心會受傷,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被傢俱絆倒而失分,此時的瀧澤正沉淪在無限的自責當中,連翼手持著毛筆靠近都無視了。

看看瀧澤的兩邊臉頰都被墨汁佔據了,想了想自己還可以在哪裡塗鴉和可以畫甚麼:「啊,之前已經很想這樣做的了!」

想到了甚麼的翼撩起了相方額前的瀏海,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寫了一個字,寫完後還低聲的笑了起來。

終於在自我厭惡中清醒過來的瀧澤,不解地看著笑得很高興的戀人,看在他的眼中,現在的翼就好像偷腥成功的貓一樣。

這種被擺了一道的感覺很不好受,瀧澤決定要看看到底這隻小貓在他的臉上畫了甚麼。

走到化妝檯的前面,兩邊臉頰都被畫上了奇妙的圖案,看上是的確是挺惹笑,但是翼也不用笑成這個樣子吧。

撥開長長的瀏海,瀧澤終於明白為甚麼翼會笑成這副德性,強壓著額角想要跳出來的青筋:「瀧澤翼!明明你才是受好不好!」

士可殺不可辱,堂堂事務所總攻之一的瀧澤竟然被人在額前寫上「受」!這口氣可是怎樣都嚥不下去,本想著跟翼玩玩而已的瀧澤,現在可是完全被燃燒了起來了!

被瀧澤突然增強的氣勢壓倒,沒細想就幹的下場就是惹火了瀧澤,一時戲言帶來的後果可是翼怎樣也猜不到的。

氣勢敗倒了一截的翼,即使還是他發球,但是擊出來的球速和力氣也大不如前;此時瀧澤已經習慣了羽子板的大小,加上完全進入了作戰狀態,對於翼的發球,他輕輕鬆鬆的就擊回去。

雖說是輕鬆的回擊,但是球速比翼狀態好的時候還要快,還沒有適應對手的突變,翼就失去了自己的第一分。

這次可換成瀧澤興味的走近翼,正當他想在翼的額前寫上大大的「瀧澤翼」,好讓這隻小貓知道已經被冠了夫姓的時候,瀧澤卻想到了別的主意,只是在翼的一邊臉頰上畫了一條直線。

還想著自己應該會被畫成花臉貓的翼,對於瀧澤的行為感到十分不解,但是看到對方已經作好發球的準備,翼也只好專心留意著瀧澤的動作。

面對瀧澤的高速發球,翼完全是招架不來,只是一瞬間就再失了一分。

這次得分者瀧澤也只是在翼同一邊的臉頰上畫了另一條直線,就在之前畫的那一條下方;翼有想過會不會是瀧澤根本就不想跟自己玩,所以現在得勝了也只是在敷衍自己,隨便的畫一下?

但是在畫直線的時候,瀧澤嘴角明顯上揚的弧度可表示他也玩得很高興。

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瀧澤,攻勢銳不可當;反觀在剛開始佔優的翼,現在可是兵敗如山倒,再沒有從瀧澤的手上得分。

奇怪的是,每次得勝的瀧澤都只會在翼的臉上畫上直線,在右邊臉頰畫上三條直線後就在另一邊的臉頰繼續畫。

當翼兩邊臉頰都被畫上三條直線後,瀧澤則一副完成作品的樣子;此時翼走到照了照鏡子,看到鏡中的自己,就好像看到自己最害怕的生物;左右兩邊的直線加起來不就是貓咪的鬍子?!

早就知道瀧澤不安好心,但是翼沒想到他竟然會把自己畫成貓咪,就在翼為自己明明很害怕貓卻被畫成貓感到無奈的時候,瀧澤作出更壞心眼的提議:「小翼,餘下的時間不多,我們作個了斷吧!你勝的話,我讓你在臉上寫上『今井秀明』,相反,你要戴上這個。」話畢,瀧澤不知從哪裡找出了一個貓耳髮箍,說話的同時還要附著一個陰謀意味很重的笑容。

翼現在的情況可說是騎虎難下,當初提議玩羽子板的是自己,對於瀧澤的挑戰,不接受的話就好像很窩囊;雖然他是被冠夫姓的那一位,但是男子的氣慨他一點都不遜色於他人。

而且說不定他也可能會得勝,那就可以在瀧澤自信滿滿的臉上寫上「今井秀明」四個大字,到時他今井翼可是揚眉吐氣、光宗耀祖。(?)

整頓好心情的翼接受了瀧澤的建議,把手上的羽子板拿好,專心的留意著瀧澤的發球。

在熱血的加持下,翼的反應和速度的確是提升了,但是要勝過運動萬能的瀧澤,還是沒可能的事,所以在堅持了一會後,瀧澤漂亮地勝出了這場比賽。

看著瀧澤越笑越欠扁的臉,翼只好認命的坐在沙發上,讓他為自己戴上那個可愛的貓耳髮箍。

站在敗方跟前的瀧澤,小心翼翼的將貓耳髮箍放到戀人的頭上,細心的調整好位置後,他右手抬起翼的臉,以俯視的角度看著那充滿著不甘和失望的大眼、臉頰上的可愛鬍子和頭上毛茸茸的貓耳,瀧澤覺得這一切都配合得天衣無縫。

「我很久之前就想這樣做了…」對於這一切都很滿意的瀧澤在喃喃自語著的同時想要吻下去;在快要親下去的時候,翼很不識趣的突然間爆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你這張被畫花了的俊臉配上情深款款的樣子超好笑的說!」破壞了美好氣氛的翼還不留情面的指著瀧澤的臉笑得東倒西歪。

就在翼笑得一發不可收拾之際,瀧澤趕緊去把臉洗淨,好不容易等到這隻小貓笑完,翼再次抬頭的時候就看到跟平時一樣俊美的相方。

洗去了可笑的塗鴉,邪氣的笑容再次展現在瀧澤的臉上:「現在我可以吻下去了嗎?」嘴上說的雖然是問句,但是動作卻是不能讓人拒絕的強硬;瀧澤現在終於有機會好好的教訓這隻貪玩的小貓了。

 

因為猜拳輸了的工作人員被指派到瀧與翼的休息室去提醒二人作出場準備,心想著怎麼自己會這樣倒楣的工作人員在聽到休息室內傳出了不明的無意義單音後,嚇得立即跑到導演那裡去。

跟導演報告情況後,導演一副已經習慣的樣子說:「唉,又是這樣,安排其他人先進行錄影,將他們的部分放到最後吧…」

這位工作人員對於導演願意作出這樣的安排簡直感動得要哭了,他可不想在新年的開始就一整年接受事務所內著名的腹黑家族成員詛咒和死光。

所有人在拍攝途中都希望那些無意義的微妙單音能盡早結束,要不他們可不知道要等多久才可以下班。

瀧與翼的休息室終於回復平靜,由於所有工作人員都不敢去敲門,所以最後由善良的導演親自去找他們。

即使是身為導演,他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敲下去,當他看到開門的瀧澤春風滿面而且衣著整齊,暗自在心中鬆了一口氣道:「瀧澤君、今井君,所有部分都拍攝結束了,只差你們,請盡快準備好。」

兩人也知道自己並不是被安排在最後才拍攝,聽到導演這樣說,瀧澤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更遑論還坐在沙發上休息的翼,臉早就紅透了。

翼已經脫下了貓耳髮箍和洗去臉上的墨汁;想到自己竟然因「私事」而影響了工作的進度就感覺很慚愧,望向那位「罪魁禍首」瀧澤秀明,雖然能看到他有悔意,但是翼還是在之後的拍攝中對他不瞅不睬,以示懲戒。

終。

 

後記:
題目在正常中很有喜感。
發生時間在2006~2007年間。
難得地一次過寫了大半篇,但最後擠得我有點苦…
其實最先的靈感是墨汁,之後才有羽子板。
本來可以在今晨完成,但是寫到快結尾的時候我哥竟然回來了!
被看著於是不能寫。

農曆新年快樂~

08/02/2008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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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為不畏寒冷的某人在嚴冬時剪了個跟後輩差不多短的髮型,相方被嚇壞沒關係,問題是他現在受到報應了。

一頭短髮窩的翼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嘴裡不停的唸著:「好冷…好冷…瀧…我好冷…」

看著床上那位外表充滿男子氣概的戀人宛如小孩子般撒嬌,瀧澤只能無奈的從衣櫃中找出當初開玩笑買下來的無嘴巴貓兒圖案睡帽,走到翼的身邊,制止他不停的滾動後,溫柔的替他戴上:「怕冷就不要把頭髮剪這麼短!」

跟翼相比,瀧澤的頭髮算是很長的了,仰視著相方萬年不變的帥臉,拍攝過特別劇中的女形角色後,好像令他變得更俊美了:「瀧,你很漂亮…」

發現這隻冷傻了的小貓以看女性的目光盯著自己,瀧澤開玩笑的說:「那有沒有漂亮得想吻我?」

「有…」沒有探究瀧澤的發問是認真還是玩笑,翼就帶著男人的侵略性吻上去。

雖然外表是像女性一樣美麗,但是實際上瀧澤才是主導的一位,於是主導權一下子就回到瀧澤身上,而翼沒想過就行動的下場就是被吻得喘不過氣。

戴著睡帽,嘴唇微張加上迷濛的眼神,看在瀧澤眼中都是無法言語的可愛,順著已經壓倒了翼的姿勢:「小翼不是說很冷的嗎?就讓我們現在做一點能好好暖身的事情吧!」

沒有反抗的權利,瀧澤翼在不太自願的情況下渡過了一個溫暖的夜晚。

 

這幾天又突然變冷了,不過這次我可準備好三條被子,所以不怕冷了喔!
小翼,怕冷的就抱著瀧澤吧,他身上的肌肉看上去就很溫暖。(啥?!)
大家要小心不要著涼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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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雲真是個好地方,清新的空氣,遠離市區的繁囂,瀧澤跟翼都認為能來到這個地方工作真的是太好了。

自從上次橫濱的演唱會後,他們都是分開工作,相隔了這麼久,能在這個人傑地靈的地方開演唱會,二人都顯得好期待。

曲目、出場、舞步和服裝早就安排好了,由於各自還有工作的關係,所以都是在演唱會的前一天才到出雲的會場會合綵排。

中午到達的二人都因為出雲的美麗而帶著好心情,把之前預定的流程都運行一次,至於綵排的重點都在《夢物語》的雙人飛天表演上,練習幾次過後,就開始綵排單人表演的部份。

不論看過多少次,瀧澤就是認為跳舞中的翼是最耀眼和最美麗的,一模一樣的舞步,總是會給他不同的感覺,這就是翼本身的魅力吧。

先給翼綵排好他的部份,讓他能早點回酒店休息;在翼走了後,瀧澤才開始排練自己的部份,之後再跟工作人員討論一些細節,所有事情都打點好後已經是深夜了;二人很久沒見,雖然瀧澤有很多說話想跟翼說,但也不好打擾他睡覺,所以還是明天再說好了,這樣想著的瀧澤於是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翼旁邊的房間休息去了。

 

出雲演唱會當天早上,神智還不是很清醒的瀧澤聽到耳邊有著愛妻的聲音:「瀧…起床了,經紀人說要出門了喔。」

張開眼就能看到愛妻真幸福……不是,平時不是自己叫翼起床的嗎?怎麼今天倒轉了?!「你這隻貪睡貓,怎麼今天這麼準時起床?」

有點揶揄的語氣、有點質疑的眼神看得翼很不爽:「怎知道,可能是昨天早休息的關係吧,但是清晨的時候我作了一個夢,不太記得講甚麼了,夢完了我也醒過來,再也睡不著了,總之今天你才是貪睡貓。」

能在愛妻的叫喚中起床,瀧澤覺得當一下貪睡貓也不錯,不過他應該是貪睡犬而不是貪睡貓吧。

出發到會場作最後準備之前,二人入鄉隨俗的去了出雲的神社祈福,祈求演唱會一切順利,還有一生一世也跟翼在一起,當然這只是瀧澤的心聲;聽說這個是從前出雲阿國身為巫女時待過的神社,所以在出雲中最有名氣,由法師帶領完成整個儀式,再接受了傳媒的訪問後,瀧澤和翼就坐車到會場去為一會兒的演出作最後的準備。

跟在翼身後的瀧澤看到他站在神社前呆呆的望著鳥居,於是開聲提醒:「翼…!小翼!要上車了!你還在看甚麼!」

翼迷迷糊糊的回答瀧澤:「沒甚麼,只不過是有點…懷……念…」

「懷念…?小翼小時候有來過出雲嗎?」聽到翼說懷念令瀧澤覺得奇怪,由初中開始就一起工作的他肯定這是第一次來出雲工作,之前也從沒聽過翼說來過這裡,那有甚麼好值得懷念的…?

此時的翼才好像回過神來,「我…好像沒有來過出雲……也不知道在懷念甚麼…」

這樣的回答弄得瀧澤哭笑不得,他的小貓可真的是迷糊透了,不知道自己懷念甚麼又說很懷念。

「好了,上車了,要不就趕不上最後的綵排了。」對於今井小貓的脫線瀧澤早已習以為常,瀧澤只好催促著對方好讓不會因為他的脫線而耽誤了行程。

在出發到會場的車程上,翼一直看著窗外,這令瀧澤有點不滿,雖然出雲的風景是不錯,但翼也不至於全程都望著窗外的風景,一眼都不看他吧:「小翼,出雲的風景就有這樣的吸引嗎?由上車到現在都在看。」

「不…不是很吸引…而是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手放在窗上,連回答瀧澤問題的時候翼也沒有回頭。

如此心不在焉的翼令瀧澤有點擔心,他伸手去拍拍翼:「小翼,你沒事吧?昨天睡不好嗎?」

這次翼終於轉過頭來,給予瀧澤一個安撫的微笑說:「我沒事。」

翼的笑容瀧澤看過不下千遍,但是那個微笑瀧澤卻覺得自己從來沒看過,那種嬌柔溫婉的感覺,瀧澤認為剛才的翼笑得很媚,媚得不像今井翼。

在瀧澤還在想的時候,車子已經到達會場,有甚麼事也放在演唱會後再說好了。

從開場的一刻起情緒已經高漲到不行,唱完幾首合唱歌後就是單人的部分,走到後台休息的瀧澤還是有點擔心翼,於是躲在一個不妨礙工作地員的地方看著翼。

是自己的錯覺嗎?從車上那個笑容開始,瀧澤就覺得翼好像有點不一樣,明明是已經看過的單人表演,怎麼他現在看上去的翼跟昨晚的排練時的他好像很不同?

沒有甚麼大改動的舞步瀧澤早已看過,相同的步法,但完全截然不同的感覺;此時站在舞台上的翼瀧澤並不熟悉,平時他的舞姿是性感,但是現在的翼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著女性的千嬌百媚,跟之前表演的感覺大相逕庭。

瀧澤帶著疑惑看完翼的表演,之後就是自己出場,亦無暇再想翼的事,於是演唱會一直順利進行到《夢物語》的部分。

繫好了安全繩,飛天表演正式開始,支持者們瘋狂地尖叫著,無視身下的人們,瀧澤此時只看著翼,這天的異常實在令他很擔心;雖然是近在咫尺,但看在瀧澤眼中,翼好像隨時會放手真的飛出去一樣,只是短短的數十秒,已經嚇得瀧澤膽顫心驚。

今天翼的情緒特別高漲,安可了兩次還興致勃勃的再走出去,少許的疲憊也看不出來,唱完真正的最後一首歌後,他還依依不捨的站在台上跟觀眾揮了很久手和說了很次再見才回去後台。

回到後台,瀧澤馬上抓住翼來問:「小翼,今天的你有點奇怪,你沒事吧?」

報以跟車上一樣的微笑,翼回答說:「沒有啊,不就是跟平常一樣,瀧就不要亂擔心了。」

差點就被翼的笑容再次迷惑的瀧澤努力維持自己的神智:「不是,小翼剛才的表演的確跟平時很不一樣……」

就在瀧澤想繼續追問下去的時候,翼選用了瀧澤最常用的令人禁聲方法。

睜大雙眼看著合上眼吻著自己的翼,身經百戰的瀧澤腦袋也即時當機,只是唇輕輕的貼著唇幾秒,正當他回過神來想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翼已經靈敏的退開了。

轉過身,翼伸了伸懶腰,含糊的說道:「唱了這麼久,累死人了,現在最好就是去洗澡睡覺!」

於是,瀧澤就這樣讓親自送到嘴邊的肉跑了,後來他回過神來,可後悔得要死。

由於二人明天有雜誌拍攝的工作,所以在演唱會過後就要趕回市區,瀧澤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翼已經睡著了,當接送他們的車子到達後,瀧澤叫了翼很久他都不醒過來,立即給他探過體溫並不是發燒,看著他安穩的睡顏,可能真的只是太累的關係;不疑有他的瀧澤於是親自抱翼上車。

從回去的車程至真正到家的一刻,翼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回到家的時候也是瀧澤抱他入屋,瀧澤這時才發現原來翼也這麼能睡。

折騰了一整天的瀧澤也累壞了,放好翼在床上後,瀧澤也抱著戀人安然入睡了。

 

「起床了,貪睡貓瀧澤,拍攝要遲到了喔。」怎麼這句說話有點耳熟?

張開眼就看到放大了的貓臉,還未能分清東南西北的瀧澤就吻上去那個叫喚著自己的嘴巴,沒有防備的翼就這樣的被親個正著,在意識到的時候翼才羞怯的推開了瀧澤。

而瀧澤就像偷腥成功的貓,笑得一臉得意的說:「小翼昨天也不是這樣的吻我嗎?害羞個甚麼?」

「昨天…?有發生過這樣的事…?」翼一臉迷茫的看著瀧澤。

瀧澤有點質疑翼是不是在裝忘記了,但是看到他的表情又不覺得是假,於是關心的問:「小翼完全忘記了昨天發生了甚麼事?」

仍然是胡裡胡塗似的翼回道:「也不是完全記不起,只不過是記憶很模糊,昨天的演唱會我只是記得自己跳好了舞步,也沒有唱錯歌詞,就是沒有甚麼特別的畫面。」

明明昨天的翼情緒很高漲也很投入,照理說應該不會完全沒有印象才是,會不會是跟昨天翼的反常有關,一想到這裡瀧澤就認真起來:「那小翼昨天記得最清楚的是甚麼?」

側著頭想了一會:「最清楚…應該是神社吧…我記得在離開神社之前有看到一位巫女……之後上車開演唱會的印象就開始變得模糊了。」

「巫女…?你在神社哪裡看到的?那天我一直跟你在一起,怎麼我沒有看到的?」瀧澤很清楚的記得,由於神社來了很多歌迷,所以瀧澤和翼根本不能分開活動。

「瀧沒有看到嗎?就在祭壇的後面,穿著紅白色巫女服,很明顯的。」現在反倒是翼很疑惑的看著瀧澤了。

聽到翼這樣說的瀧澤可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據他所知,出雲那間神社自從出雲阿國這位巫女離開後,就再沒有人去當巫女了,現在神社內的工作者全都是男性;那即是說,翼看到的是……

那麼,為何翼在去過神社後變得反常也能被解釋了,那時候的翼,應該是被附身了吧,幸好翼在離開後就回復正常,想到這裡的瀧澤也沒有那麼擔心和害怕。

「…對啊,我都忘了,是好像有這個巫女在…」順著翼的說話,已經弄清楚一切的瀧澤並沒有打算將這件事告訴翼,免得他聽過後被嚇壞。

雖然出雲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但下次還是不要再去好了。

終。

 

後記:
其實想問問有沒有人看得明白?
想到了這個題材後再開筆…之後就發覺自己沒有寫靈異題材的才能。(爆)
所以沒有人看得懂是正常的。(毆)

不想也不會寫得太恐怖,只是小事一樁。(瀧澤:被附身也是小事?!〔怒〕)
關於他們去的那間神社是不是出雲阿國留過的那一間我也不知道,只是胡說的,另外還有很多也是為了配合劇情而胡扯的,知道真相的人請不要見怪。

不過出雲阿國在神社當過巫女這是真的,這個資訊是在書局看書的時候留意到的,一看到「出雲」這兩個字,就只想到瀧澤和翼也去過出雲啊,所以這篇文就這樣的出來了。

15/11/2007 0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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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瀧澤秀明的骨子裡其實是個灰暗到不行的人;這一點從自小就很會玩劍球和這陣子迷上在浴室自己跟自己玩中可以印證到。

藝人的時間好像比別人少,而事實上只不過是他們比較忙;洗澡對忙碌的他們來說只是一個過程,當然是越快完成越好,所以每一次都是用淋浴極速解決。

早前瀧澤休假的時候,心血來潮的放了一缸的水,來了個浸浴;泡著泡著的同時拿起身旁的水桶玩起打水的小孩子玩意來。

一邊想著自己真灰暗的同時卻越玩越高興,於是在浴室玩樂成了瀧澤最近的興趣,想到就去做的他,更買了一堆黃色鴨子放在浴室,跟黃色鴨子一起打水。

 

愛清潔的翼每天回家後首要做的事情就是洗手洗臉,這個習慣到了瀧澤家也沒有改變,反正瀧澤的家早有著屬於自己的全套梳洗套裝。

無視一同回家的瀧澤,翼已經完全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似的自行走到衛生間,脫下黑色粗框眼鏡,隨意的放在洗臉盆旁邊,梳洗過後又繼續無視瀧澤的窩到沙發上,還順手的開了電視。

將戀人的舉動看在眼裡的瀧澤早已見怪不怪,對於翼能在自己的家生活得輕鬆自在他也很高興,不過他的家好像已經變成翼的家了。

「小翼,要不要先洗澡,我怕你一會兒會在這裡睡著。」

翼搖搖頭:「不要,才不會就這樣睡著,瀧家的沙發很舒服,我想多窩一會。」摟著抱枕的翼在說的同時還好像貓咪一樣在沙發上磨蹭了幾下,露出一臉滿足的樣子。

總是寵著戀人的瀧澤只好伸手揉了揉翼的頭髮說:「那我先洗了,我出來後你可要乖乖的去洗了喔,還有不要在這裡睡,會感冒。」

點著頭回應著瀧澤,然而此時的翼已經瞇著眼看著電視不放了。

 

想看的電視節目播完了,躺在沙發上的翼開始有點睡意,為了避免自己真的睡著,翼決定打電玩,剛好前幾天新買的遊戲還沒有全部破關。

翼手持著控制器、看著螢幕上的片頭動畫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怎麼畫面這樣朦糊?想要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怎樣會甚麼都沒有?

左思右想,他終於想起來,一定是剛才自己在洗臉的時候把它脫下了就沒有拿走,現在眼鏡應該還在衛生間。

起身想要走去取回眼鏡,才記起瀧澤還在裡面洗澡,平時他可是很快就出來,為何今天好像洗得特別慢?

站在衛生間門前的翼象徵式的敲了敲門:「瀧,沒有在裡面睡著嗎?我的眼鏡留了在洗臉盆上,現在進來取喔。」

不用等對方回答,只是在知會瀧澤,反正可看不可看的都全部看過了,說完翼就直接開門進去,因為他知道家中只有他倆的時候瀧澤不會鎖門。

處身於因為水蒸氣而變得朦朧的環境,翼找到眼鏡並戴上,正要離去的時候,就在轉身的一瞬間,回復正常視力的他瞥見了一樣與瀧澤有著很大違和感的物體:「瀧,你頭上那黃色的東西是甚麼來的?」

聞言瀧澤放下手上的水桶,傻氣的摸摸頭頂,然後把那黃色的不明物體拿下:「你是說這個?不就是浴室鴨子,很可愛是吧?」說完還作勢給黃色的鴨子順順毛。

「你洗澡花了這麼多時間就是跟鴨子玩打水?!」瀧澤的舉動令翼深深的體會到表面上閃亮亮的王子私下總是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要是讓支持者看到這樣的瀧澤,應該會破壞到不少少女心中的王子形象。

正當翼想要出去拿相機把這麼孩子氣的瀧澤拍下來公諸於世的時候,突然背部一濕;而罪魁禍首正是灰暗王子,他拿著水槍笑得一臉欠扁的望向自己:「翼也來一起玩吧,這樣洗澡才不會寂寞。」

聽到這句說話的翼才想吐嘈對方很灰暗的同時,怎麼他手上的那支水槍這樣眼熟…?

「瀧澤秀明!你跟我借水槍就是為了在浴室跟你的鴨子玩?!」認出了那是自己的水槍後,翼替水槍感到可憐;當初重金買它回來是為了在沙灘大發神威,沒想到被瀧澤借去後它竟被困在浴室中供這個灰暗的王子玩樂…

對翼的無奈和怒氣視而不見,瀧澤一邊衷心的稱讚水槍的功能,一邊繼續向翼射水,沒幾下,翼的上半身已經濕透了。

身上的水消減不了翼的怒氣,怨氣倒是隨之倍增;翼決定上前取回水槍,拯救它脫離瀧澤的魔掌。

走到瀧澤的跟前,翼想要搶回水槍,不料瀧澤手一縮,將水槍收到他的背後,但翼卻一時失去重心而倒在瀧澤早就準備好的懷中。

想要起身的翼在瀧澤的胸前掙扎,奈何體力上他永遠勝不了:「瀧,快點讓我起來,我可是全身都濕透了,要是再不去更衣的話一定會感冒,快點放開!」

只顧及掙脫的翼沒有留意到瀧澤的嘴角揚起了詭異的弧度,他掛著這個微妙的笑容刻意在翼的耳邊以曖昧的語氣說:「反正都濕透了,那就跟我一起洗澡吧。」

沒有拒絕的機會,剛戴上不久的眼鏡就被丟到一旁陪伴黃色鴨子游泳;而自己也陪瀧澤洗了個『鴛鴦浴』。

之後翼好像也喜歡上了浴室玩具,除了搶回自己的水槍和順手牽走了幾隻黃色鴨子,還買了不少的玩具放在浴室,每次洗澡都玩得不亦樂乎。

再之後二人為宣傳新碟到前輩的節目,在瀧澤亮出了自己的浴室玩耍照後,被揶揄此玩耍不同彼玩耍的時候,笑得一臉燦爛的他和剛好拍不到但一臉尷尬的翼不就是在承認對方說中了嗎?!

再再之後在二人一起主持的慈善籌款節目中,其中的熱湯環節,翼毫不猶豫的將瀧澤推下熱騰騰的水中,也說不定是在報復早幾個月前的『強迫性洗澡』,好讓瀧澤感一下非自願性濕身的感覺是如何。

終。

 

後記:
上年早到,今年遲到
五週年剛開始,今年目標是長篇文章一篇!
不過這篇可能是最短的一篇。(毆)
瀧哥瀧嫂要繼續恩愛下去!!

17/09/2007 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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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向來喜歡看世界新聞,因為世界各地總會發生不同且有趣的事;但今天他卻看到了一則令他毛骨悚然的報導--殘忍活煮貓。

報導中詳述著餐館用不同的方式虐待貓兒,看得翼冷汗直流;正在忙的瀧澤偶爾抬頭就看到翼看電腦看得一臉凝重的樣子,連忙走到他的身邊去關心一下。

了解事先的始末後,反倒是瀧澤有點不解:「小翼不是最怕貓的嗎?怎麼還會替牠們感到可憐?」

連自己也不清楚為甚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翼只能搖著頭解釋道:「不知道,看到那些貓咪被虐待的時候,總有種很痛的感覺。」

「……」瀧澤頓時無言,翼會這樣感同身受,是代表他終於有自己根本就是一隻貓咪的自覺了嗎?!

 

明顯地看到這篇報導的人是我,總覺得真正的貓肉應該會很難吃。
看完這篇報導就想到這樣的情境了。
許多時我的靈感都是這樣一片片,心血來潮的小片段將會以這樣的形式記下,有機會的話就把它發展成短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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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尊尼斯事務所內,隨處問一個小Jr:「事務所內最不能得罪的人是誰?」

要是對方的回答是事務所社長--喜多川;他一定是剛入行又不懂事的小Jr了,因為他只知道事務所內名義上最大的人是誰,而不知道真正操控著運作的人是誰。

要是對方的回答是前任加現任地下事務所隊長--瀧澤秀明;那麼他就是一個比較聰明和識時務的人,因為他知道誰是真正在控制著自己的出場率和生殺大權。

不過最聰明、最識時務的人會回答是他的相方--今井翼;因為他知道在事務所內誰最具影響力。

今井翼對於思想簡單的小Jr來說只是他們的前事務所副隊長,只要是一些心思細密及擅於分析的人就會知道翼最惹不得的地方是因為他有著強大而無堅不摧的後台。

瀧澤能成為隊長除了他的個人努力外,還有小JR們的擁護;而翼能成為副隊長,一來是因為他在跳舞上的奮鬥成果,二來是他有著前輩們的愛護。

翼的單純和迷糊總能激起前輩們的保護慾,所以少年隊的東山紀之、SMAP的中居正廣和KINKI KIDS的兩位堂本先生,都是翼的後台成員。

而當中最寵愛翼的就是堂本剛,為他作曲、教他彈結他、一起看魚和烹飪,剛完全是把翼當作弟弟看待。

根據愛屋及烏的原理,堂本光一自然也對翼關愛有加,指定要翼跟自己一起出演舞台劇,然後再從中不斷的指導他,把他訓練成事務所的第四位舞王;受到兩位堂本前輩如此的愛護,翼已經不止是剛的弟弟而是KINKI KIDS的女兒了。

其實這個稱呼一點都沒有誇張,這兩位堂本姓的前輩真的把翼視為掌上明珠,在翼要跟瀧澤出道時,剛說那時的光一就好像捨不得女兒要嫁人的傻爸爸一樣。

光一是翼的嚴父而剛是翼的慈母;翼是女兒而瀧澤就是女婿;KINKI KIDS和&翼除了是事務所內的兩對模範夫婦外,更是一個模範家庭。

既然瀧澤當了堂本家的女婿,自會受到光一這個笨爸爸不少的『叮囑』,就好像:「要是你欺負小翼的話,我絕對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又或是「要是沒有照顧好小翼的話,我就把你丟到東京灣去餵魚!」

對於光一的笨爸爸行為,剛跟瀧澤看在是出於疼愛翼的份上只好見怪不怪;其實光一不說,瀧澤也會把他的翼寵上天,對翼的愛,瀧澤有著絕對的自信是全世界沒人能比。

嫁女兒更像女兒被搶走一樣的光一在理論上應該跟瀧澤水火不容,但是每當遇到跟「性福」有關的問題上,二人卻又出奇地合拍。

不過他們的合拍只限於有關「性福」的事情上,其他時候他們總會互相認為對方搶去了自己的女兒或妻子而合不來。

每年例行的舞台劇,光一就佔用著翼數月,雖然他是自己的前輩和岳父,但瀧澤還是對此有點不滿;自己明明是翼的相方兼戀人,但一年來能一起工作的時間從來都不多,就連演唱會也只有那三數天的時間;反而身為翼的前輩和爸爸的光一就能因為舞台劇而跟翼相處上數月。這樣的不公平對待,很難要瀧澤不抱怨。

這麼多年來,瀧澤都為此感到不忿,礙於翼很喜歡舞台劇的演出,所以瀧澤亦不好阻止,不過舞台劇的檔期卻越來越囂張,今年更把重要的情人節搶去,這一來瀧澤真的忍不下去,他決定今年絕不能讓這個舞台劇破壞自己跟翼的浪漫情人節。

唯一能跟舞台劇抗衡的就只有演唱會,為了不讓翼有機會參演舞台劇,瀧澤在檔期決定後的幾天就衝上喜多川的辦公室,威迫利誘下使喜多川讓自己跟翼能在舞台劇公演的期間開巡迴演唱會,不論翼多喜歡參演舞台劇,能以組合名義開巡迴演唱會,這才是翼最希望的。

 

說服喜多川後,瀧澤興高采烈的回家,將告訴這個好消息給翼,一開始的時候翼也有留意到演唱會的日程跟光一的舞台劇日程出現重疊的問題,但是在瀧澤的甜言蜜語下,加上翼對巡迴演唱會也很期待,所以只好對光一爸爸說聲抱歉喔。

這對小夫妻在這邊廂高高興興的想著下年巡迴演的準備,而另一邊廂的光一在知道瀧澤向喜多川的要求後氣得七竅生煙,工作完成後就立即趕到瀧翼二人的家,想著跟瀧澤好好「溝通溝通」。

不間斷的門鈴反映了光一現在的煩躁,在屋內粉紅得忘我的小夫妻終於在門鈴被按壞之前留意到門外有著氣在頭上的父親(岳父)大人。

應門的工作當然由瀧澤來做,光一看到開門的是瀧澤,王子死光立即全開,務必要在瀧澤身上看出兩個洞來;雖然瀧澤的決定得到了翼的支持,但岳父發火,瀧澤還是有點被嚇倒了。

看到是光一到來的翼還天真瀾漫的出來歡迎,就算王子死光在光一看到翼後自動減弱了,但翼還是感覺到其威力,不自覺的退到了瀧澤的身旁。

將光一這個低氣壓源頭安置到沙發上,想著怎樣才可以消除這個低氣壓;為了讓翼暫時避開,瀧澤拜託他到廚房去找可樂和一點小吃,還有致電向剛前輩求救。

待翼將可樂和小吃都端出、坐好後,光一終於開口說話:「瀧澤,你這樣做算是甚麼意思?」

天不怕地不怕的瀧澤現在終於都體會到如坐針氈的感覺了,被光一盯著加上冷冰冰的說話語氣,這種感覺就好像考試不合格要見家長,又或是初次到戀人的家見對方的家長一樣令人緊張;不論瀧澤有甚麼理直氣壯的辯解,在這種氣氛下也沒有勇氣說出來。

不是沒想過光一會來興師問罪,只是沒想過會這麼快而且激進,一時間瀧澤也未想好能幫助自己脫身的理由,就在瀧澤選擇以靜默回應的時候,救星堂本剛終於都到達了。

知道是剛到來的翼自動走去應門,留下瀧澤承受著光一的加強版王子死光。

剛一進門就習慣性的跟翼抱抱,在他收到求救電話時翼只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相告,故他自然察覺不到瀧澤的陰謀論,於是當看到光一用著一副死人臉盯著瀧澤時,剛就認為是自己的相方不對,說了一連串的話都是在維護瀧澤:「不過是巡迴剛好碰上舞台劇的日程罷了,小翼是瀧澤的相方,跟他一起開巡迴演沒有錯吧?」

對自家相方的單純光一暫時不想理會,此時的他只想問:「瀧澤,舞台劇的公演日期早就公佈了,這個時候你竟然向喜老頭要求在差不多的時間開巡迴演唱會,你這樣做分明是想跟我對著幹是不是?」

事務所的第一王子發起火來真的是很可怕,不過瀧澤為了跟翼渡過浪漫的情人節,再大的火他也不可以怕,加上現在有剛前輩在支持自己,勝算自是高了很多:「不是要跟光一前輩對著幹,我只想跟小翼一起過情人節罷了。」

聽過瀧澤的解釋後剛又插話了:「人家小倆口不過想是一起過個情人節,你怎麼可以這樣霸道的?怎樣說翼跟瀧澤也是組合,你就忍心在情人節的時候分開他們了嗎?」

剛是說得很有道理,但光一仍是很想親耳聽翼的決定:「小翼,你要選舞台劇還是巡迴演?」

自己跟著光一前輩出演了多年的舞台劇,今年不能參與實在是不捨,不過能跟瀧澤一起開巡迴演更是二人長時間來的心願;所以翼還是:「光一前輩,對不起,我想我不能參與這次的舞台劇了。」

其實早就預料到翼會這麼說,畢竟『嫁出去的女兒就如潑出去的水』,不過光一就是不甘心自己心愛的女兒就這樣的被搶走,小學生性格一下子的全都表現出來:「小翼當了第二男主角這麼久,那現在他不參演,第二男主角的位置你叫我怎麼辦?」

光一的態度轉變神速得令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而瀧澤早就準備好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第二男主角的位置,我早就找到了合適的人選了。」

「合適人選?」在場的三人都對這位人物很感興趣,六隻眼同時向瀧澤投以詢問的眼神。

雖然有點對不起自己的兒子,不過為了PaPa和MaMa的幸福,身為兒子的可要犧牲一下了:「翼的角色我找了斗真來代替。」

有選擇性失憶的光一正努力地在腦海中尋找斗真的印象,看他好像想來想去都想不到的剛忍不住提醒:「是你的孫媳婦啦。」

被剛這麼的一說他才對斗真有點印象:「我知道了!就是那個很乖巧也很勤力的孫媳婦!瀧澤,你的眼光不錯!」

斗真得到了光一的認可,令瀧澤這次有如捏龍鬚的行為得到和平的解決。但是這件事被山下知道後,他可怨恨了瀧澤一段時間,最後更要出動斗真和燒肉才能將他哄服。

所以說,光一這個幼稚園脾氣的笨爸爸真不容易應付,這可是瀧澤在親身經歷過後得出的深切感受。

終。

 

後記:

這完全不是瀧翼文來的……
小翼只說了一句話,就連剛哥哥都比他說得多……
其實只是想寫一下瀧澤面對光一這個笨爸爸的那一幕。
光一被我寫成有嚴重戀女情結的笨爸爸。(光一迷別毆)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寫甚麼。
大家看過就算了,真的甚麼意思都沒有的。

因為台灣地震的關係連香港的網絡也受損?!=口=
只能上香港的網頁有啥用?!
殺了我吧……
文打好了也不能上傳……

終於都上到了。
不能上的幾天真想死。

30/12/2006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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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經歷過父母離異,令瀧澤當時的志願除了成為摔角手和歌星外,就是要當個好爸爸。

十三歲的瀧澤在當不成摔角手後就自行將履歷表寄到Johnnys,憑著他的外貌和面面俱圓的性格,入社比當摔角手來得容易多了。

沒有說做歌星比做摔角手容易,但相較前者無時無刻都在勾心鬥角,後者只是在台上打個你死我活,好像真的比較輕鬆。

比別人耀眼的樣貌加上比別人更刻苦的努力,瀧澤在其他人艷羨的目光下成為事務所的力捧新人。

成為新人後工作接踵而至,不同的工作將瀧澤的知名度一點一點的累積起來,其後因為電視劇的關係令瀧澤一下子吸納了大班的支持者,此時的他正式從事務所的新人升格為所有JR的隊長。

瀧澤的努力事務所的人全都有目共睹,當上隊長的瀧澤更毫無保留地發揮自己的領導和統籌能力,成了一個可被信賴和受人敬仰的隊長。

由於瀧澤是隊長的關係,所以事務所內事無大小都會找上瀧澤,上至安排演唱會的出場次序,下至解決小Jr們的糾紛,都是由瀧澤一手包辦。

所以挑選Jr這種工作自然有瀧澤的份兒;就算已經累得睜不開眼,但瀧澤仍要打起精神在這群看上去都不錯的人中找出下一個明日之星。

環顧全場,瀧澤的注意力只是放到一個臉長得比自己更像女生的小男孩身上;看著他努力地表現自我的時候,瀧澤覺得這小男孩就好像當年的自己,不自覺得為這個小男孩加了分;其實只是憑他的外表加入事務所亦綽綽有餘。

不久之後瀧澤就看到這個小男孩出現在排舞室,他好像很怕生似的向其他人作自我介紹;就是因為小男孩跟以前的自己有點像,加上他一副入世未深的樣子,於是瀧澤小時候那缺陷的父愛就一下子的全被激發出來。

當個好爸爸的熱誠突然再現,瀧澤一直對這個小男孩特別疼愛,私人指導他跳舞和唱歌,他的熱情令小男孩有點受寵若驚,但這既是前輩的好意對自己也好,所以小男孩對瀧澤的過份照顧還是感激萬分。

對於小男孩來說,瀧澤是他心目中的大哥哥,有一天他這樣跟瀧澤說的時候,瀧澤竟然說更希望當他的爸爸?!最後在半強迫半自願下,小男孩用軟軟的童音叫了瀧澤一聲「PaPa」,當時的瀧澤高興得把小男主角撲倒在地,撞得他的頭痛了不短的時間。

此後,小男孩就一直叫瀧澤作『PaPa』,而瀧澤更很盡父責的給小男孩改了個別名。

 

就在第一眼看見對方後,瀧澤和翼都知道對方不會是自己的好朋友,一個白一個黑,翼認為瀧澤太會發光,光得有點刺眼;瀧澤反覺得翼太陰沈,令人難以接近。

本來已經淡薄的關係因為一次孩子氣的爭吵令二人的關係陷入更差的境地,從循例的點頭之交變成視而不見的路人,而兩人都各有自己的朋友,所以亦不愁寂寞。

但隨著身邊的朋友出道的出道、離去的離去,當他們發覺的時候,原來當年的好友就只有他倆沒有組合。

一直以來也從不同的地方聽到對方的事,不論是瀧澤對翼的印象還是翼對瀧澤的印象都在逐漸改變,從以前的沒有好感到現在會從不同方面的欣賞,其實二人早已不介懷當初為甚麼會互不理睬,於是就著演唱會的機會,使他們重新在舞台上合作,結果擦出了非一般的火花。

這次的合作讓瀧澤發掘到翼截然不同的一面,翼的迷糊可愛,令瀧澤萌生了種要好好照顧他的想法;有別於對山下的那種父愛,那是一種希望能把他留在身邊、想將他圈在懷中好好呵護的感覺。

瀧澤潛在的妻奴性格在遇到翼後全都浮現出來,而翼這個小迷糊,對瀧澤的關心和好意也樂於接受,就連瀧澤說要跟他一起出道也不假思索的答允,就是一句話他就把自己嫁出了。

在事務所同意二人出道後,他們就開始忙著出道單曲跟演唱會的事,而這天就只有翼在跟其他的Jr在商討演唱會歌曲的舞步安排,談到副歌部分的時候,山下因為有點不明白所以向翼問道:「MaMa,這裡應該是要怎樣跳?」

後輩勇於發問和認真的態度讓翼感到很高興,細心的解釋過後,他才發現山下剛才的發問方式好像有點不妥:「P,你剛才叫我甚麼?」

「MaMa。」代表母親的兩個單音從山下的口中清晰讀出。

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的翼當下傻了眼:「我何時成了你的MaMa?!」嘴巴還要驚訝得合不起來。

面對翼被嚇呆了的樣子,山下一臉平常的回應:「因為瀧澤前輩是我的PaPa,而翼前輩又是他的相方,所以自然是我的MaMa了。」

合乎邏輯但又好像有點謬誤的理論叫翼聽得一頭霧水:「媽媽應該是瀧而不是我吧?他怎看都比我像母親。」

重點不是這個吧?

不論重點放對與否,山下還是一樣乖巧的回答:「是PaPa要我這樣叫的,他說他是我的PaPa,而翼前輩就是我的MaMa。」

正當兩人還在一問一答的時候,罪魁禍首出現了,瀧澤更若無其事的從後摟著翼的腰,將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小翼,在跟P聊甚麼?」

始作俑者的出現,翼自然立即轉過身問清楚:「瀧,怎麼你會是P的PaPa,而我就要是MaMa?」

「因為我是P的PaPa,所以你是MaMa,就是這麼的簡單。」瀧澤用著一臉「我沒錯」的樣子說。

這是甚麼邏輯?!在場聽到以上解釋的人都在同一時間想這樣說,但是礙於發表的人是JR的隊長瀧澤,所以大家還是保持安靜好了。

沒有人敢說不代表翼不敢說:「瀧這樣根本是沒有解釋過!」

翼大聲指出瀧澤的回答有謬誤的確是勇氣可加,不過卻沒人敢和議他的言論,畢竟識時務者,方為俊傑。

道理明明是在自己的一方,卻得不到別人的支持,翼有點鬧彆扭的抓住斗真來問:「斗真覺得瀧澤和我誰是MaMa?」

斗真在此時只是覺得左右為難,答翼前輩的話他一定會生氣,但答瀧澤前輩的話又是在歪曲事實。

感受到斗真的苦惱,身為戀人的山下立即挺身而出:「MaMa,斗真是我的人,也自然跟我一樣當前輩是MaMa了。」

山下用著跟瀧澤一模一樣的「我沒錯」神情,說他們不是父子就根本沒有人相信。

然而山下堅定的眼神和愛妻的表現再一次否定了翼,拗不過父子二人的翼丟下了一句「我不是MaMa!」就跑出去了。

 

雖然得不到後輩的支持,但翼有著由很多前輩組成的強勢後台,就好像是少年隊的東山紀之前輩、SMAP的中居正廣前輩,更不用說的當然還有KINKI KIDS的兩位堂本前輩。

在一起拍攝電視劇過後,翼和剛成了好朋友,兩人在某程度上的相似令他們相當合拍,剛更把翼當作弟弟看待,除了教導翼很多的音樂知識外,更多的是耍任性和撒嬌。

而共演過舞台劇的光一更將翼看作跟女兒一樣,當知道翼要跟瀧澤出道的消息後,那時候的光一真的有種要女兒長大了要嫁人的感慨。

走進KINKI KIDS的休息室,剛正跟健四郎玩得高興;翼一邊將健四郎抱起,一邊向剛陳述著方才發生的事。

「你說瀧怎可以這樣說,怎看都是他比較像MaMa吧?」都說了重點不是這個……

接過健四郎,剛點頭表示贊同:「嗯,瀧澤從小就長著一副女生的臉,不過是肌肉比人多,頭比人大,但怎樣看他還是比你像MaMa。」

「但是瀧澤的力氣比你大、氣勢比你強,又怎麼不會是PaPa呢?」聲音來自倚在門邊的光一,似乎他是站在瀧澤的一邊,走到剛的身邊抓起健四郎,天然小學生性格開啟:「健四郎,PaPa回來了,跟PaPa說聲『歡迎回家』,歡~迎~回~家~」

光一將字逐一慢慢說出,還要加上超誇張的口型,就好像真的在教導健四郎說話似的。

健四郎當然不會回應光一,不過回應他的反而是剛:「誰說你是健四郎的PaPa?健四郎的PaPa是我!把健四郎還來!」

剛一手搶過健四郎,學著光一剛才誇張的口型教著手中的小狗說PaPa。

原來堂本一家也有著『PaPa』稱號的爭奪戰,此刻的翼覺得自己好像找錯支援了。

兩位堂本前輩正吵得火熱,所以翼也不好打擾,想著靜悄悄的離開KINKI KIDS的休息室,免得遭受池魚之殃。

知妻莫若夫,瀧澤早就猜到翼第一時間會找剛前輩申訴,想當然他也會找光一前輩幫忙,現在剛前輩自顧不暇,亦不會為翼想點子來對付自己。

在翼看到自己之前就把他抱住,這時的翼才意識到摟著自己的是瀧澤,既然找不到前輩撐腰,唯有由自己跟瀧澤磋商誰是PaPa的問題:「瀧,論臉蛋,你比我像女生;論性格,你比我嘮叨,那不應該你是MaMa,而我是PaPa嗎?」

這隻小貓仍是不肯面對現實,其實不論瀧澤的外表如何像女生,性格如何的嘮叨,那王子的氣勢和腹部的肌肉可切切實實的宣示著給世人知道「我不是PaPa誰會是PaPa」。

為了讓翼認清現實,即使有點殘忍也要這樣做:「小翼,亮你的手臂來看看。」

雖然不明白瀧澤這樣做的用意,但是翼還是乖乖的挽起衣袖,亮出光滑的手臂。

瀧澤也跟著把手臂露出,粗壯和纖細對比顯而易見:「我的手臂比你粗,你認為MaMa的手臂會比PaPa粗的嗎?」

看看瀧澤的手臂,再看看自己的;即使不想承認,但對方的手臂的確比自己的來得粗壯得多,而且世上又好像真的沒有一個母親的手臂會比父親粗,所以只好點頭表示同意。

翼一副仍不甘心的樣子,瀧澤只好再多舉個例證:「小翼,再把上衣掀起來看看。」

望見瀧澤也掀起上衣的時候翼就後悔了:「小翼有看過有腹肌的MaMa和沒腹肌的PaPa嗎?」

沒腹肌的父親大多會擁有大大的肚子一個,但是自己的腰快要比女生的來得細,更別說腹肌了,贅肉也沒有一點,又怎樣像父親呢?更何況世界上哪有腹部肌肉完美得好比健美先生的母親?

「那小翼現在認同我是PaPa了嗎?」

盡管十萬個不願,翼也不得不承認瀧澤在體型上較自己更像父親,不情願的點頭贊同對方,但還是嘴硬的說:「由明天開始,我也要健身練肌肉,然後變得比瀧更有男子氣慨、更像PaPa!」

聽到翼這樣說,害怕愛妻變成肌肉男的瀧澤不停的勸阻,但是翼這次卻一意孤行,每天如上課一樣的定時到健身房,誰也阻止不了。

之後的每天,瀧澤回家後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抓著翼『驗身』,先檢查著他的手臂有沒有變粗,再摸摸他的腹部有沒有出現肌肉,順道吃吃豆腐。

剛開始的幾天瀧澤對翼的手臂和腰圍的數字緊張得不得了,不過在個多月過後,瀧澤的『驗身』行動不再關注數字而只是專注在吃豆腐之上;因為經過每天固定的健身訓練,翼的手臂和腰一點都沒有變,就連丁點的肌肉也練不出來。

所以瀧澤的擔心很快就無疾而終;就在翼還未練出肌肉之前,山下已經搶先在雜誌上乖巧的稱呼瀧澤和翼為PaPa和MaMa。

自這本雜誌推出以後,翼是MaMa的這個事實就更難被推翻,久而久之,他也放棄掙扎了,自暴自棄的讓山下等人叫自己作MaMa。

於是,是次的『PaPa』爭奪戰由瀧澤秀明在聯合兒子的情況下大獲全勝。

終。

 

後記:
又遲大到了,不過能趕在12月前完成已經算不錯的了。
我可是連大學也沒有選好就來趕文的!
這是慶祝《2woYou4ourYou》的發行賀文~~~
整隻大碟都很好聽呢~~~
而且《2woYou4ourYou》這個名字改得真好~~~

其實要考大學的我不應繼續寫文,但是遇到特別日子不寫又好像不太好。
這次文中的對話多了,但是也寫得不是很順手,很多時都想刪掉重寫。
題材還有,但時間沒有。

28/11/2006 01:57

feeb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從沒想過要當明星,不過在姐姐的威逼利誘下,今井翼還是去了傑尼斯的甄選會。

本以為自己一早就會被丟出來,怎料竟然給他熬到了最後,更難以置信的是他真的入選了。

既然入選了就只好做下去,在入社的第一天,翼就了解到原來自己的世界是多麼的渺小。

四面都是鏡的排舞室,映照出各式各樣的人,就算每人的五官拼湊方式不同,但在場的所有人都各自散發著程度不一的光芒。

要選排舞室內最耀眼的人一定是那個長著一副富家少爺臉的少年了,近乎完美的樣貌使人不得不看過去,當看過一眼後視線就離不開了。

反觀自己,沒有白白嫩嫩的臉頰,更沒有完美的笑容;翼清楚明白自己只有那個見仁見智的可愛笑容,所以打從第一眼開始,他就認為自己一定跟這位閃亮亮的人合不來。

就如翼的預期一樣,入社後首星期的活動全都只是練舞一項,記那些複雜的舞步已經令他頭昏腦脹,完全無暇去結識新朋友,就算是認識了,腦袋都沒有位置放下他們的名字。

小孩子的學習能力很強,只花了一星期翼就學會了一些跳舞的基本,再也不感到無從入手了,更開始懂得如何去記舞步了。

在翼還沒想過離開這間四面都是鏡子的房間之前,他就被叫去參加雜誌的攝影。

機械式的向家人報告一天的活動和明天的行程,母親得知要參與雜誌拍攝後就關心的問道:「不用化點妝嗎?」姐姐聽後就開玩笑的說:「這隻小黑喵上了妝都看不到!」

沒有理會姐姐的取笑,翼早就知道自己的外貌並不突出,加上熱愛棒球和田徑的關係,長期在太陽之下練習,不被曬黑才怪。

一直認為化妝和塗指甲油是女生的專利,所以翼沒有將可能要化妝的事放到心上;但是若干年後的翼也喜歡在指甲上塗塗抹抹那就是後話了。

就說小孩子的世界很小,翼昨晚還認為只會是女生做的事就在翌日發生在他的身上。

面上的妝厚得像牆的阿姨拿著化妝品向翼一步一步的邁進,小時候的他以為男生的妝會跟女生的一樣,想著自己的臉上也要鑲上一面五顏六色的牆,接受不了的翼很丟臉逃跑了。

從椅子上躍起,無視化妝阿姨刺耳的驚呼,翼不顧一切的跑掉了。

漫無目的地跑著,充耳不聞身後工作人員的呼喚,跑了不久就撇掉了追趕來的人;躲在一間沒有人的房間坐下休息,翼想著很久沒有這樣的全力奔跑了,同時還在大口大口的喘氣。

休息夠了,翼開始探索四周的環境,看到不同類型的擺設和飾物,這間應該是放置拍攝道具的雜物室。

將房間內的道具都玩過後,坐在地上的翼抱著在道具堆中找到的大型熊布偶想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

自己這樣的逃出來,這次一定會被趕出去了吧?

當翼在想自己被趕回家後會如何被母親罵以及被姐姐嘲笑的時候,道具室的門在不知不覺下被人推開了。

奉工作人員之命出來捉拿逃犯回去的瀧澤,心中正後悔著早知不裝作乖小孩了,就是裝得太乖巧結果就被人使喚;更在咒罵著到底是哪個膽小鬼竟然怕化妝怕得逃走了,害自己要停止向化妝師灌迷湯;要知道要在這個演藝圈中生存,就必須跟所有人都打好關係;但現在他卻在玩這個完全不想玩的躲貓貓遊戲。

看到那半張臉埋到大型熊布偶中,只剩下兩隻大眼在閃,怨念滿點的瀧澤突然覺得這張平平無奇的臉其實也很可愛。

向坐在地上的翼伸出手, 瀧澤擠出個親切的笑容說:「今井君,要回去了喔,大家都在等你呢。」

還在想如何跟母親和姐姐交待的翼被瀧澤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抬頭看到的就是瀧澤那張富家孩子的臉和閃亮無比的笑容。

聽到要回去,翼就直接認為自己會被畫成大花臉,只是想像就怕得他緊緊的抱著大型熊布偶努力的搖頭,再加上一雙水汪汪、懇求著不要的眼神看著瀧澤。

這種由下向上的眼神差點令瀧澤放棄抓他回去的念頭;小心避開翼那楚楚可憐的目光,瀧澤收回手,坐到翼的身旁,想著好好的聊一下,再想想怎樣哄他回去。

「今井君就是這麼怕化妝嗎?」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瀧澤希望能儘快達到問題的核心,再找方法將他哄回拍攝現場跟工作人員交差。

一說到化妝的事,翼的臉就埋得更進熊布偶當中,被壓得悶悶的聲音隔著熊布偶傳出:「我才不要把牆放到臉上,更不要在臉上塗上那些沒品味的顏色。」

聽到翼這樣說瀧澤也忍不住毫無沒形象的笑了出來,想到替翼化妝的那位化妝師臉上的妝也的確是過火地厚了點,怪不得會將這隻小黑喵嚇跑了。

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瀧澤好不容易的平靜下來,他笑得這麼厲害完全是因為翼的比喻實在是說得太好,一直在裝乖小孩的瀧澤根本不能說這樣的話,翼代替他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這可聽得瀧澤很高興的說。

回復平靜的瀧澤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他溫柔的向翼解釋道:「男生的妝不會上得這麼厚的,只是薄薄的一層就可以的了。」

雖然瀧澤的話很有說服力,但翼還是拚命的搖頭,悶悶的聲音再次從熊布偶身上發出:「我就是不要被那個把自己的臉畫得像猴子的阿姨碰我的臉。」

好任性的話,這是瀧澤在忍住再次想大笑的同時想到的,但是從這張可愛的貓臉中說出這麼任性的話又顯得出奇的配合,就好像是理所當然地任性似的。

無條件的接受了翼的任性,瀧澤退一步的說:「那由我跟你化妝好嗎?」原來瀧澤的妻奴本性是從這裡開始發掘出來的。

之前為了跟化妝師打好關係,瀧澤跟母親學了點這方面的技巧,加上剛才一直跟化妝師聊了一會,也學到了不少化妝的要訣,所以要跟一個男生上個普通的淡妝對他來說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但是會化妝的男生看到翼眼中就好像外星人一樣,原本已經很大的貓眼於是就瞪得更大了;被翼的不信任目光看得有點不自在,於是瀧澤向翼說明:「不用擔心,我可是有學過化妝的,雖然技術一定沒有化妝師那麼專業,但我保證不會把你畫成花臉貓的。」

其實只要不是由那位臉上有牆的化妝師替自己上妝就可以的了,雖然有點害怕回去後會被工作人員訓話,但總比被母親罵和被姐姐嘲笑來得好,於是翼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瀧澤的建議。

終於成功把這隻小貓咪哄服了,瀧澤在心中暗暗的鬆了口氣,瀟灑的站起來,再拍拍身上的灰塵,瀧澤再次向翼伸出手。

毫不留戀的放下大型熊布偶,翼搭上瀧澤的手,讓他把自己拉起來,之後瀧澤更細心的為自己拍去沾在身上的灰塵,此時的他才意識到自己麻煩了別人很多,翼低下頭紅著臉跟瀧澤小聲的說了句「謝謝」。

雖然瀧澤也不太明白為甚麼自己會對這個不起眼的小黑喵這麼好,就看在他不好意思的時候也很可愛的份上,瀧澤還是很有禮的回了句「不用客氣」。

為免翼在中途回心轉意再次逃跑,於是瀧澤在回去的路上都是牽著翼的手,以致回到化妝間的時候,大家都誤會了他跟翼已經成為了好朋友。

不想理會其他人好奇的目光,瀧澤現在只是想快點跟翼上好妝,然後早點拍攝完畢回去練舞。

瀧澤牽著翼向工作人員和化妝師逐一道歉,大家都看在瀧澤完美的笑容份上都沒有責備翼;之後他再跟剛才聊得很投契的化妝師借了點化妝品,就繼續牽著翼走到一面鏡子的面前,開始準備為翼上妝。

透過鏡子的反映,瀧澤能看到翼眼中對未知的恐懼,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後,瀧澤就開始打開不同類型的化妝品幫他化妝。

其實跟男生化妝不過是上個粉,將臉上不好看的部分都遮一遮就好了,但是第一次替人化妝的瀧澤貪玩的為翼塗了塗睫毛液,使其睫毛微微的向上彎,令本來已經很大的貓眼此時就變得更大了。

瀧澤的一聲好了讓翼放下了心頭大石,盯著鏡中的自己很久,翼才開口問:「這樣就化完妝的了嗎?」自己真的沒有被畫成大花臉呢。

正在感慨自己沒有被畫成大花臉的翼不自覺的揚起了笑容,上了妝的翼顯得更亮麗,加上因睫毛液而變得更大的眼睛,此時翼的表情可不只是迷倒了瀧澤,更迷倒了在場的所有人。

在翼的笑容下最快回過神來的是瀧澤,他有點不高興大家的視線都放在翼的身上,並不是在氣他搶了自己的風頭,這種不甘的感覺就好像小孩子的玩具被搶去了一樣。

再一次牽起翼的手,瀧澤刻意的咳了兩聲,令全場的人回神,更用凌厲的眼神將所有人都掃視一遍,就好像是在宣示主權一樣;原來天生是王子的人不用學也會用王子死光的。

努力地維持有禮的態度去提醒工作人員要開始拍攝,其實此時的瀧澤一直在後悔早知就不要貪玩的跟翼塗睫毛液了,他這麼可愛的表情真的不想讓別人看到。

年紀還小的瀧澤沒有意識到這種感情不止是小孩對玩具的執著;至於他在之後是如何發現自己真正的感情,還有再如何跟這隻小黑喵表白外加拆吃入腹云云那又是後話了。

在瀧澤的幫助下,翼不再對化妝感到害怕,更開始習慣化妝是每個藝人所必須的;反而瀧澤自從替他上過一次妝後就不准別人接觸翼的臉。

還是小JR的時候,二人一同工作的機會較多,瀧澤霸佔著要替翼上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之後瀧澤開始接拍電視劇,二人的通告準漸漸出現分歧,他也不能好像以前一樣每次都為翼上妝;於是他就將自己的專屬化妝師調到翼的身邊,為的是不讓陌生人觸碰翼的臉。

不止如此,只要有二人共同出席的通告,瀧澤再怎樣累也堅持由自己替翼化妝。

第一次為翼上妝的情景在瀧澤的腦海中仍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不過當初黝黑的肌膚現已不復見;原本那平滑如絲的臉龐也因為多年來的疲勞而劃上一道又一道的淺痕。

以前小孩子的妝只要是上一點粉底就可以,但是現在那累積已久的黑眼圈可不是這點點的粉感掩蓋,專注的為翼抹上遮暇膏,將其臉上的疲憊都一一蓋過去,而最後的步驟在這麼多年來都是一模一樣,在化妝箱中找出睫毛液,瀧澤以男生不應有的輕柔在翼的眼睫毛上輕輕一掃,眼睫毛漸漸的開始向上彎,令翼的雙眼顯得更有神。

向瀧澤眨了眨眼,帶著跟當年那個不自覺笑出來一樣的笑容,主動往瀧澤的唇印下一吻,這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翼對瀧澤替自己化妝的回禮;對於這樣的回禮,瀧澤當然歡迎之至,更三不五時的加收附加費,把翼吻得喘不過氣來。

被吻得天旋地轉後,翼依在瀧澤的懷中問:「瀧,為甚麼你總是這樣堅持要替我化妝?」

盯著戀人紅潤的嘴唇,瀧澤忍著想再吻下去的慾望:「因為令小翼變得更可愛的工作,我才不要讓給別人做呢。」說完還是按不住的再次吻下去。

這麼漂亮的眼睛、這麼誘人的眼神,只引誘我一個人就夠了。

終。

 

後記:
今井翼生日快樂~~~
瀧澤秀明以後要對小翼更好更好啊~~~
希望小翼能健健康康的繼續跟瀧澤lovelove下去~~~
新專輯也要大賣!

文好像不是很對題。
說是文,其實比較像在說故事吧。
二人的對白加起來都不足十句。
不知大家喜歡不喜歡這類型的文,但是打著打著就變成這樣子了。
下次試試改改看。

17/10/2006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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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在氣瀧澤從香港回來竟然沒有帶禮物給自己。

不是沒去過香港,翼更知道香港是購物天堂外加美食天堂,於是一直期待著瀧澤會帶好吃的回來;瀧澤回來後竟然跟自己說因為太忙所以沒買到甚麼。

對貪吃的人來說,美食夢落空可不是一件小事,所以翼決定一星期不理睬瀧澤,好讓他知道不給自己帶禮物的後果。

剛開始的時候翼有想過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孩子氣,但過了不久,翼發現瀧澤對自己的不理睬一點都不在意,還好像是瀧澤在不理睬自己。

每當翼回家的時候瀧澤就出去工作,而自己外出的時候瀧澤就回家,二人就在這樣的同居情況下形成了冷戰。

這是因為翼的任性而引發的冷戰,翼有想過是不是瀧澤終於受不了自己的任性,但他就是不敢開口問;因為他們每次的爭吵,不論誰對誰錯也好,都是瀧澤先開口認錯的;翼也有想過傳短訊給瀧澤,但他又怕瀧澤不回。

左想想右想想,翼最後決定以靜制動--那即是等瀧澤開口才算。

翼知道這樣的自己很沒用,不過誰叫某人就是寵壞了自己呢。

現在翼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在他苦苦的央求下,經理人終於答應放自己一天的假,而他就決定這一整天的休假不逛街、不打電動,只是坐在家中等瀧澤。

工作結束後翼就立即回家,不過此時瀧澤已經外出了;雖然很眼倦,但為了跟瀧澤和好,翼堅持不去休息。

洗過澡後整個人好像精神了點,抱著軟綿綿墊子的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門口,就好像一隻等待主人回家的小貓一樣。

時鐘上的數字不停的跳動著,翼只是定定的看著門口,沒有變化的木門對翼而言就只有沉悶,加上工作過後沒有休息的疲憊身軀,撐了不久的翼就一邊想著等瀧澤一邊睡著了。

 

在回家之前已經向經理人查詢過翼的行程,知道他有一天的休假於是自己都向經理人要了一天假,無視經理人的哀號把電話掛了後瀧澤就高高興興地回家去。

還以為翼不是在打電動就是出去逛街了,怎料他竟然好像小貓似的睡在沙發上;電視沒有開,也沒有散落一地的遊戲帶,瀧澤可以認為這是翼在等他回家嗎?

被自己的猜想哄得心甜的瀧澤昂首闊步的走進廚房,心情大好的想著給翼煮些好吃的。

雖然翼睡著了,但因為他掛心著跟瀧澤和好的事,所以一直都睡得不安穩,還被瀧澤在廚房作業的聲音吵醒了。

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剛才睡著了,翼在氣自己不小心睡著的同時聽到廚房傳出食具碰撞的聲音,他知道瀧澤已經回來了。

要是平時讓瀧澤看到翼睡在沙發上,他一定會一邊諗著「在沙發睡會著涼」,一邊抱翼回房,還給他蓋好被後,才會開始做自己的事;雖然這些時候翼大多是處於不太清醒的狀態,但這不代表他不知道瀧澤對他的好。

但是今天瀧澤看到同樣的情況竟然不予理會,更走到廚房去忙自己的事;想到這裡翼就覺得自己這次可能真的是做得太過份,害瀧澤生氣了;然而自己又不知道如何跟瀧澤道歉,翼自個兒在沙發上越想越徬徨,眼眶亦不自覺得紅了起來。

正在廚房忙著的瀧澤聽到客廳有聲就知道那隻貪睡的小貓醒來了;他當下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出廚房看看;他還以為一定能看到翼剛睡醒的迷糊樣子,誰不知他看到的竟是翼好像被遺棄的小貓一樣瑟縮在沙發上。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的瀧澤立刻走到翼的身邊,扶著翼的肩膀輕聲問道:「小翼,發生了甚麼事?發惡夢了嗎?」

下意識的搖搖頭,翼略帶哭腔的回答:「我以為…瀧在氣我不理睬你……」

「我從沒氣過小翼,不過小翼怎麼不理睬我?是我做錯了甚麼嗎?」任何時候都是好愛夫的瀧澤並不想理會翼做了甚麼會讓自己生氣,他只是想知道翼為甚麼會想不理睬自己。

聽到瀧澤說不氣自己,翼自然放心了不少,眼淚也及時止住沒有流下來,雖然自覺自己這次鬧脾氣的理由實在是孩子氣得很,但在瀧澤這麼溫柔的詢問下,翼也只好紅著臉,小聲的說:「因為瀧…這次從香港回來沒…有給我帶…禮物……」說到最後聲音更是細不可聞,加上翼一直低著頭不敢看瀧澤,以上的一舉一動跟一隻可憐的小貓無疑。

翼的這個理由沒有惹得瀧澤大發雷霆,他只是輕笑了一聲,心想自家的戀人果然還是跟初相識的時候一樣可愛;記得以前曾經試過忘了給這隻饞嘴的小貓帶當地的名產,結果他可是被無視了足足三天呢,這個教訓對瀧澤來說已經很具警惕作用的了,同一個錯誤他才不會犯第二次。

「我是沒有買香港的禮物給你,但不代表我沒有準備香港的禮物送你喔。」看到戀人的貓眼不停的放大,令瀧澤了解到對方完全不明白自己剛才的說話,與其花唇舌去解釋,還是讓翼親眼看個明白更好。

牽著翼的手來到餐桌前,讓他坐好後,瀧澤步入廚房去完成他剛才的工作。桌前的翼還未想到瀧澤在幹甚麼,就看到他踏出飯廳,手上還捧著一碟食物。

將手上的碟子放到翼的面前,而他看到的是一顆顆可愛的小丸子,沾滿糖漿的排在一起,上面還鋪著花生碎和芝麻,只是賣相就已經令人食指大動。

看見翼盯著碟子盯得雙眼發光,瀧澤比個請用的手勢,翼就立即拿起小叉子叉上一個放入口中,丸子香酥甜滑和餡料溫熱甜美的感覺頓時充斥著口腔的每一處,在吃著這種甜點的同時,翼有種在吃幸福的錯覺;因為丸子和餡料的甜不止是會停留在嘴裡,更會傳到心裡去。

在快要吃完一整碟的時候,翼才抬頭問瀧澤這種吃得人很幸福的甜食叫甚麼名字。

因為戀人專注在食物上而忽略自己已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瀧澤亦見怪不怪;無奈地笑著道:「這個叫『糖不甩』。」

要是將三個字分開的話翼都會解,但合起來的話就令他摸不著頭腦。雖然口中還在吃,但翼已經用眼神向瀧澤傳遞著不明白的訊息。

在一起了這麼多年瀧澤自會明白翼在問甚麼:「『糖不甩』的意思是指粉團被糖漿粘著,怎甩都甩不掉的意思;我在香港吃過覺得味道很好,我知道小翼一定會喜歡的;但這個甜點涼了就不好吃,所以不能買回來,那就由我給你煮,我可是央求了店家很久他才願意告訴我製法呢。」

聽過了瀧澤的解釋,翼怎樣都覺得粉團與糖漿的關係就好像自己跟瀧澤那樣;不論是哪邊粘上對方,就怎樣都甩不掉。

戀人的用心令糖不甩甜上加甜,甜蜜的感覺蔓延全身,更令翼的嘴角掀起甜絲絲的弧度;叉上最後的一顆『糖不甩』放到瀧澤的面前,「啊」的一聲向他示意張開口,當瀧澤準備吃下去的時候,翼竟然一個反手將沾滿花生碎的粉團放入口。

惡作劇得逞的翼笑得像貓咪似的,而瀧澤竟然笑得比他更得意,這時候翼開始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在翼開始擔心了不久,瀧澤就出奇不意的吻上來。

當還在翼發呆的時候,口中香甜的粉團就被瀧澤搶過去,還被肆意的吻了一番。

把這個『特甜』的丸子吞下去後,瀧澤意猶未盡的舔去翼嘴角的花生碎,還笑得一臉欠扁。

翼真的不明白為甚麼每一次的惡作劇最後都是自己成了受害者;反被玩弄的不甘、瀧澤刺眼的笑容、加上最後一顆的糖不甩又給他吃掉了,這些都加起來就令翼更氣,兩邊的腮都鼓起來。

嘟起嘴巴鼓著腮的翼看在瀧澤眼中是一樣可愛;不過可愛歸可愛,戀人生氣還是要哄,將翼摟住,揉了揉他沒有用髮膠而放下來的短髮,一邊感嘆著手感很好的說:「不要氣了,除了『糖不甩』之外,其實我還學會了弄『老婆餅』,也是很好吃的,下次弄給你好不?」

只要聽到有好吃的就忘了自己剛才的不甘與委屈,翼在瀧澤的懷中大力的點點頭:「不過老婆餅是甚麼來的?」

心中感激著食物這點子就是好用的瀧澤為這隻貪吃的小貓解釋道:「只為老婆而造的糕餅就是『老婆餅』。」

有解釋等於沒解釋,不過在這個時候翼已經在幻想那個『老婆餅』是長成甚麼樣子的了,才無暇去留意瀧澤剛才的說話在吃自己豆腐。

我是粉團你是糖漿,不管是誰粘上了誰,一但粘上了,就怎甩都甩不掉,一生一世都膩在一起。

終。

 

後記:
這次沒遲到了,還早到了呢~~~
快要開學了,應該會很忙的了,不過越忙小宇宙就越愛爆發。
看情況吧,有時間的希望還能寫文。
這篇文的後半段甜得我這個甜食愛好者都覺膩。
好像甜得太過火了,不過我就是喜歡。
兩隻請繼續甜蜜下去啊~~~

01/09/2006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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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澤演舞城》的千秋樂後,瀧澤在家中足足昏睡了一整天,醒來後就更新《瀧澤連合》,說甚麼可以休息一下,其實不過是沒有這麼忙,鎖碎的工作還有一堆。

之前瀧澤跟翼各自忙著自己的舞台劇,就算翼有來看演舞城,也要遲進場,而完場後為了避開一眾的支持者,翼連跟自己打招呼也沒有就離開了。

好想翼,但是想到過幾天會一起上電視節目的錄影,瀧澤就覺得不用立刻去找他,畢竟翼也有自己的工作,而且他們也經過了那種無時無刻都要在一起的熱戀期。

既然想念又暫時不能相見,那就只好先看看硬照解相思之苦好了,隨便撿起放茶几上最新一期的《Wink Up》,望著越來越成熟的兒子,瀧澤開始翻開了第一頁。

雖然瀧澤的目的是看翼,但是他又不會為了急於翻閱戀人的那幾頁而越過其他人的訪問,因為這樣做好像很不尊重其他人,畢竟大家都是被訪者,可不能基於自己的私心而忽略他們的。

話是這樣說,但是瀧澤所謂的尊重也不過是每頁都翻來看一看,當中的文字可不是全都看完;還不時只是盯著雜誌看,然而腦裡想的是那隻彆扭得可愛的小黑貓。

一想起小黑貓就想起他自上年年末說要變得「男前」而把頭髮剪得短短的;開始的時候瀧澤真的是看不慣,而事實上是所有人都看不慣,事務所那班死小孩還不怕死的說甚麼自己與翼攻受互換了。

以前頭髮長長、一副賢妻良母樣子的翼是很好看,但是現在剪了個「男前」髮型的他還真的以為自己變得有男子氣概就更常向瀧澤撒嬌,其實這樣的翼更孩子氣,更可愛。

想著掀著,不知不覺雜誌已經讓瀧澤翻了一半,心中盤算著應該快看到翼的他總算將注意力放回雜誌上。

大大的翼終於出現在瀧澤的面前,管妻很嚴的他雖然早從經理人口中盤問得知翼這個月的主題是「In  The Room」,不過就算瀧澤是有著心理準備去看,但仍然禁不住有流鼻血的衝動。

雜誌上的翼抱著枕頭,水靈的大眼好像看著自己似的,而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好像誘惑著你撲上去一樣。

所以就是說,剪了個有男子氣慨的髮型並不代表真正擁有男子氣慨。

戀人更性感、更誘人的一面瀧澤不是沒看過,可能真的是太久沒好好相處了,自己都變得慾求不滿了起來。

前一刻還在擔心會不會打擾戀人而連電話都不致的瀧澤,現在正以最少的按鍵次數按著電話的快速鍵致電給翼。

當電話接通後瀧澤就立刻問道:「小翼你現在有空嗎?」

在另一端的翼因為瀧澤連「你好」都沒句就發問,導致思考停頓了兩秒,在還未知道瀧澤為甚麼這樣問之前,翼就簡單的回了句:「有,有事嗎?」

無視翼的問題,瀧澤再問:「那你在家嗎?」

「嗯,在啊。」回答到這裡,瀧澤就對翼說了句「我現在過來」後就掛線了。

於是一頭霧水的翼就只好繼續窩在沙發中看新買的DVD,等著瀧澤的到來。

 

急於見戀人的瀧澤竟然用跑的過去翼的家;結果就是有一眾路人看到大明星瀧澤秀明手持著雜誌在道路上極速奔跑,還有人以為是在拍電視劇。

其實瀧澤的家跟翼的家相距不遠,步行十五分鐘就到達,瀧澤還要是用跑的,不到十分鐘就到了翼的家門前,從褲袋中取出鎖匙,開門,一切的動作就好像回自己的家一樣自然順暢。

聽到有開門的聲音翼就知道瀧澤到來了,因為家中的鎖匙他只給了瀧澤一人,所以翼就連頭也不抬,繼續看他的DVD。

看著完全沒有迎接自己的意思的翼,瀧澤自行在玄關脫鞋後,就走到翼的正前方,不偏不倚的剛好擋著他看電視的視線。

前一刻還是看著漂亮的女主角,下一刻竟變成了同樣漂亮的瀧澤。

翼不耐煩的將頭向右傾,瀧澤就跟著將自己的頭向左傾;翼再向左傾,瀧澤又跟著向右傾,就是要翼只看著自己。

重複了以上的動作幾次後,翼不想再跟瀧澤玩這個低智能遊戲:「瀧,你到這裡來不只是想阻礙我看電視吧?」

瀧澤終於成功打敗了DVD,得意的笑容在翼的眼中看來格外欠扁:「當然不是了,我是想小翼想到不得了而來的。」沒有給時間翼說話,瀧澤就吻著他。

這段時間以來的思念,全都透過這個吻傳達給對方,沒有反抗,只有迎合;就算多久沒有跟對方接吻,二人的配合度還是沒變,這才是真正的默契。

翼是不抗拒接吻沒錯,但不代表他要接受瀧澤一隻越摸越上、而另一隻則越摸越下的手繼續為所欲為

毫不留情地打掉瀧澤的手,翼裝作聽不到瀧澤虛假的叫痛,因為要是他不夠狠的話,他是絕對沒可能明天之前把DVD看完的:「太陽還在掛,不要給我在發情!」

嘴巴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被打掉的魔爪不到三秒就自動復活,生命力還要較之前的更頑強。不過這次就只有一隻魔爪攀上來,瀧澤的另一隻手正翻著他帶來的雜誌。

大手一攬,瀧澤就將翼抱在懷中坐到沙發上,單手持著《WinkUp》,翻到翼的《In The Room》,指著雜誌上笑得誘人的小黑貓道:「我是在發情沒錯,不過這期的小翼看上去也好像一隻慾求不滿的小貓咪一樣喔。」

「才不是!」翼迅速的回應,但真相是「才不是不是」。當翼知道照片的主題是帶點情色意味的時候,惡作劇心就大起,下定決心要透過這期的雜誌硬照弄得久未相見的瀧澤欲罷不能。

果然一切都在翼的預想之內,於是他就用著早就想好的對白回應:「那是因為編輯要求要有點情色的感覺,又是在床上拍攝,初時我完全摸不著頭腦,根本不知道用甚麼的心情和表情好,之後經理人走過來叫我想想你,結果拍攝就頓時變得順利了,我也不知道竟然拍成了這個樣子。」

說完以上一大段帶有濃厚挑逗意味的話後,翼還要笑得一臉純真的看著瀧澤,就好像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說話有問題一樣。

翼在裝傻瀧澤怎會不知,其實從他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雜誌中的翼望著的人是自己,要誘惑的人也是自己。

既然翼要玩裝傻瀧澤也不介意奉陪到底,反正最後勝利的人一定是自己;瀧澤放下雜誌:「但是小翼這麼誘人的眼神,可看得我心亂如麻,小翼是不是要負責呢?」

前兩句都聽得翼好高興,因為他的計劃成功了;但聽到最後那句問題的時候,他看到瀧澤望著自己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察覺到這個變化的翼全身頓時響起警號,但由於身在瀧澤的懷中,想退都退不了。只好在口頭上不服輸:「為甚麼要我負責?是經理人叫我想瀧的,要負責也應該是經理……」

不等翼說完瀧澤就用吻將他想說的辯解全都消去,將翼吻得喘不過氣來後,瀧澤還邊磨蹭他的唇邊說:「因為你是我的戀人嘛。」

結果翼所有想反駁的說話全都情不自禁地轉換成聽得人面紅心跳的聲音。

這次愛惡作劇的小黑喵用身體換來了一個重要的教訓--就是有些事情是不能拿來惡作劇的,尤其一種叫誘惑的惡作劇;因為看在戀人的思想中,「誘惑」會自動理解為「誘受」;然而最後自己甚麼甜頭都得不到,反而自己的腰卻吃了不少苦頭。

終。

 

後記:
我果然是遲到王。(毆飛)
今天是五月二十六日,而這篇是用來賀雙五紀念日的。
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放出來。
不過遲到比缺席好,當是下年的雙五紀念日賀文也不錯?(眾踹)
很短的一篇文,真的為了這一天而迫出來的。
有點粗製濫造,沒有主旨,結尾還是一樣的草。
雖然填文好麻煩,但我還是想寫下去。

26/05/2006 00:35

feeb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正在拍劇的瀧澤今天從導演身上接到一個不知是好是壞的消息,那就是他要拍吻戲了。

對於一個獨身的男士來說這可是件美事,畢竟對方是漂亮可愛的女星;但是對於有戀人的瀧澤來說,這絕對稱不上一件好事。

其實之前拍劇的時候,也有過與女主角摟抱的鏡頭,雖然戀人口中一直說不介意,但每次拍完親熱戲過後,戀人都總會有點避開自己,而且在斗真口中得知,每到拍攝那天,翼一整天也會心不在焉,不是在發呆就是練習練得甚麼也不顧。

親熱戲對所有演員來說也是少不免的,瀧澤可以做的,就只有回家後,好好安撫這隻口不對心的小喵。

不過這次的情況比較嚴重,平時摟過女星過後,戀人一整天都不會讓自己抱,然而這次是吻戲,那不是說他一整天都不能吻小翼了嗎?

一想到這裡,瀧澤就很想辭演,當然這是不可能的;還是想想怎樣跟小翼說好了。

在瀧澤煩惱的同時,已經不知不覺的回到二人的家門前,就算未想好也要進門的,那就直接跟小翼說好了。

當瀧澤一踏進玄關,就能聞到陣陣食物的香味,脫下鞋子後的瀧澤立即走到廚房去,果然就看到戀人正賢慧地在下廚。

從後抱著翼,如期感受到戀人被嚇一跳的反應,瀧澤在翼的耳邊說:「今晚的晚餐吃甚麼?」

別過頭,翼數著指頭,列出一道道的菜名,光是聽已經足以令瀧澤的食指大動了。

不消一刻鐘,桌上就佈滿了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在二人安靜的享用著晚餐的時候,瀧澤突然開口:「小翼,我明天要拍吻戲了。」

看到翼的動作明顯地僵硬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復了,翼裝作無事的笑笑說:「那瀧明天要加油了。」

與戀人相處了這麼多年,翼的笑容是裝出來瀧澤怎會不知?不過既然小翼也這樣說了,他可以怎樣?難道問他為甚麼不吃醋?其實瀧澤知道翼的心是不好受的,而自己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聽到瀧澤對自己這麼坦白,翼認為自己是應該高興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喜歡的人要吻一個陌生人,翼的心就是忍不住的難受起來;但是他又可以說甚麼?除了叫瀧澤加油之外,翼真的想不到他可以說甚麼。

其實由瀧澤開始拍劇的那一天起,翼就有預計過這個情況的了,不過,當真實正式來到的時候,那種衝擊就是不可估計的大。

之後的晚餐時間都在沉默中渡過,偶有交談也絕口不提明天拍吻戲的事。

 

根據以前在節目中瀧澤的表現,所有人都認為瀧澤是那種賴床到不行的人,但自從他與翼同居後,有一天他無意中發現了一件事:當翼比他早起的時候,翼都會輕吻自己;為了每天都能感受翼小小的主動,於是瀧澤每天都比翼早五分鐘起床,久而久之,瀧澤賴床的習慣早就改掉了,現在他的生理時鐘較鬧鐘來得更準時,還不會發生故障。

瀧澤準時的睜開雙眼,戀人仍在自己的懷中睡著,閉上了的貓眼少了種任性的可愛,不過安靜的睡顏卻顯得他像純潔的天使一樣。翼任何時候的樣子對瀧澤來說也是怎看都看不夠的,不過怎麼不捨也好,每當看到翼的眼眸有些許的動作,瀧澤知道翼要醒過來了,為了翼那主動的親吻,瀧澤也只好再一次閉上眼睛裝睡。

容易害羞的翼,一直都不敢作主動,因為一看到瀧澤的樣子他就覺得難為情,所以只好在每天瀧澤未起床前,輕吻一下瀧澤表示自己對他的愛。

看著瀧澤的唇,翼就想起今天瀧澤要拍吻戲的事,他清楚亦明白這是正常的,他亦知道他不應該吃醋,但就是不能當沒事發生一樣。

就如昨天一樣吻上瀧澤的唇,但今天翼就是不想這麼快就放開,學著瀧澤吻自己一樣深吻下去;突如其來的深吻令瀧澤不能再裝睡,主導權一下子就回到瀧澤的身上,這個吻已經不是翼能停止的了。

吻到翼開始反抗瀧澤才放開他,平時的翼可不會這樣主動的,正當瀧澤想問甚麼事的時候,翼已經紅著臉的走出房了。

見翼不想說,瀧澤亦不好問,吃過早餐,瀧澤送翼回事務所後就到片場去了。

 

那場吻戲一次就完成了,跟自己不喜歡的人接吻很不好受;一整天的拍攝,瀧澤下班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十點了。

在回家的途中,瀧澤接到山下的電話:「PaPa,我跟斗真已經送了MaMa回家了,不過MaMa一整天都不在狀態,舞步也跳錯了好幾次,你還是看看甚麼事好了。」

瀧澤怎會不知道是甚麼事,不過他就是不知道應該怎樣辦,帶著同昨晚一樣的心情回家,不過今天開門的時候不是聞到食物的香味,而是聽到電視的聲音。

一看到電視上正在播映的節目,瀧澤就知道這隻小喵失神的程度是多麼的嚴重;最怕貓的翼,竟然調去看《花子的一天》-一套有關貓的紀錄片。

明顯地,電視不過是單純的開著,翼是完全沒有在看,更別說他會發覺瀧澤已經進門了;瀧澤靜悄悄的走近茶几,撿起上面的遙控,將電視關掉。

想不到突然回復寧靜會引起翼的注意,他好像如夢初醒的盯著電視看,還一臉迷茫的在想為甚麼電視會自動關掉。

漆黑一片的電視不會告訴翼答案,將視線稍微移過一點,他就看到了一直在站的瀧澤。

其實翼發呆的時候是在想如何面對瀧澤,沒想到會這樣突然的看到他,翼驚訝的張大了雙眼,就好像一隻受驚的小喵一樣。

瀧澤想要走前一步去安撫這隻受驚的小喵時,翼竟然向沙發的另一端退;瀧澤每踏前一步,翼就退後一步,不出三步,翼已經退到沙發的邊緣,瀧澤見翼後無退路,想要踏一大步去抓住他,但瀧澤沒有預計到翼會一個翻身,靈巧的離開了沙發。

反而瀧澤的步幅太大,一個踉蹌就掉到沙發去了。臉頰貼著沙發的瀧澤嗅著剛才翼離開後未散去的氣味,心灰意冷的認為這個星期翼應該是不會理會自己的了。

洗手間傳出的水聲令絕望的瀧澤從沙發上坐起,他看到翼手持著一條小毛巾從洗手間走過來。

這時的瀧澤不敢輕舉妄動,他怕自己的粗枝大葉又會再一次的嚇怕小貓,所以他還是乖乖的坐在沙發中等翼走過來好了。

翼走到過來就二話不說的跨坐在瀧澤的大腿上,這等大膽的行為嚇得瀧澤的腦袋頓時當機;在瀧澤還未意識到發生了甚麼事的時候,嘴唇就感到一種涼涼的觸感;原來是翼正在用手上的濕毛巾擦拭瀧澤的唇。

翼的動作雖然有點慢,但力道一點都不馬虎,就好像要擦去瀧澤嘴上的甚麼似的;瀧澤不明白翼這樣做的原因,他想去抓住翼不停在擦拭自己嘴唇的手,但是翼卻早一步的縮開了;瀧澤的手就這樣的停在半空中,場面突然顯得尷尬起來。

對於翼不明所以的行動,加上翼三番四次的退避,一向沉穩的瀧澤也沉不住氣了,不過在瀧澤開口抓狂之前,翼就早一步的封了他的嘴。

瀧澤的腦袋再一次毫不猶豫地短路;這是翼在一天內第二次主動吻自己,他認為今天絕對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幸福的一日了。

翼的雙手放在瀧澤的肩上,開始的時候只是唇貼著唇,之後翼輕輕的吻過瀧澤的唇的每一處,從右邊的嘴角到左邊的嘴角;瀧澤怎可能受得了這等的挑逗,當他想要回應翼的吻的時候,翼竟然咬破了他的嘴角。

左邊嘴角的刺痛很快就被一種濕漉的感覺取代,原來是翼正舔著瀧澤的傷口;傷口不大,亦不深,血很快就止住了,不過翼的舔嚐並沒有停止,還一直蔓延開去,直至瀧澤的嘴全給他舔過為止。

將瀧澤的嘴巴都吻過舔過一遍後,翼終於都停了下來,從剛才就跪直的身子放鬆,坐在瀧澤的大腿上,二人的視線回復至平衡的水平。

就算不知道翼這些行為的用意是甚麼,瀧澤還是寵溺的看著翼的一舉一動,等待著翼的解釋。

瀧澤的眼神讓翼知道他在等自己的解釋,為了不讓瀧澤看到自己臉紅,翼把頭放到瀧澤的肩膀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在瀧澤的耳邊說:「我不喜歡瀧澤身上有女生的氣味。」

說話中有點抱怨,有點撒嬌,結論就是:小喵在吃醋。

戀人會吃醋令瀧澤覺得好高興,加上翼的行為令瀧澤覺得他好可愛,摟緊翼的腰,令他更靠近自己,心情大好的瀧澤笑著道:「那我每次拍劇後,小翼都要為我『消毒』喔。不過要是下次是拍床戲的話,那小翼會不會主動跟我要求一次呢?」

這麼大膽的提問害得翼的臉更紅了,不過他又不甘心被瀧澤擺了一道,於是就裝作沒所謂的語氣回答:「有的時候才算吧。」

有工作人員透露,瀧澤第二天回到片埸的時候竟然問導演可否加插一段床戲給他,結果當時在喝水的導演驚嚇得噴了瀧澤一身的水。

終。

 

後記:
這陣子打文打到最後就不想打下去了。
結尾越來越草…
我都不知為何會變成這樣的,有點不敢再看一次。
仍是寫得很爛…
還有一小段的山斗未完成…
有好多題材想法,但就是寫不出來。
時間總是不夠用,要做的事總是太多。

8/4/2006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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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的一百問中有數題依作者的喜好作出了修改,特此通知。

記者:瓏枚(以下簡稱「枚」)
嘉賓:瀧澤秀明 今井翼

01. 請問您的名字?
瀧:瀧與翼的瀧澤秀明。
翼:瀧與翼的今井翼。
枚:不是瀧澤翼嗎?(笑)
瀧澤笑得一臉高興的說:「嗯,這個才對。」
結果翼在答第一題的時候就開始臉紅了。

02. 年齡是?
瀧:23歲。
翼:23歲。

03. 性別是?
瀧:我們可是尊尼斯事務所的當紅藝人。
翼:尊尼斯事務所沒培育過女藝人。
枚:我也知道這道問題有點無聊,不過還是多謝兩位這麼有新意的答案。

04. 請問你的性格是怎樣的?
瀧:不服輸,對妻子很好很好的好丈夫。
翼:(臉紅)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雖然還未到不服輸的程度,但我也是個會堅持的人。

05. 對方的性格?
瀧:對所有人都很包容,有時還會忽略了自己。
翼:愛逞強,喜歡將所有事都往自己身上擔。
看到翼的臉上露出憂心的神色,瀧澤抱著翼說:「我就是捨不得你辛苦,最好你甚麼都不用做,乖乖留在家就好了。」
被抱著的翼又不好意思起來了:「但是我也想幫輕一下瀧澤的負擔,不是瀧說的,是戀人的話,有甚麼事都應該一起去面對的。」

06. 什麼時候相遇的?在那裡?
瀧:在我入社之後的幾天,在事務所的排舞室中排舞老師介紹新來的成員。
翼:入社的第一天,在排舞室認識其他人的時候。

07. 對對方的第一印象? 
瀧:我記得當時的翼比我張要矮,黑黑小小的,但是眼睛好大,好像小黑喵。
翼:不像喵!><|||| 那時候的瀧澤已經很漂亮,令人離不開視線。
枚:小翼,你的否認令你更像貓了。

08. 喜歡對方哪一點呢?
瀧:最喜歡小翼向我撒嬌的了。
翼:很高興瀧能包容我的任性。
二人再靠近了一點,瀧澤笑著道:「只要是小翼的話,再任性的都沒所謂。」
翼害羞的低下頭,向瀧澤小聲的說了聲「謝謝」。

09. 討厭對方哪一點?
瀧:對任何人都撒嬌。#
翼:大男人,亂吃醋,我不過是跟斗打電動,跟剛哥哥去泡溫泉,跟小龜去逛街罷了。
枚:難得地小翼在這題回答了這麼多,瀧大人要好好反省了。
瀧澤輕輕掐一下翼的鼻子:「我就是大男人,但我想獨佔的人就只有你一個,要打電動逛街泡溫泉的,以後我陪你就好了。」
誰不知翼竟然向瀧澤作了個鬼臉:「才不要,跟你一起最後不都是……(臉紅)」
枚:嗯,這個能理解,瀧大人你還是需要檢討一下。

10. 你覺得與對方相性好嗎?
瀧:不會不好的。
翼:兩人相處貴乎互相遷就,能做到這一點相性就好的了。

11. 您怎麼稱呼對方?
瀧:小翼,我不喜歡老婆這個叫法,太女性了。
翼:瀧,小秀,看當時的情況……(不明的臉紅出現!)
枚:沒想過叫義經和與一嗎?
瀧澤臉上的笑容顯得邪惡了,加上翼臉上不明的紅暈有嚴重的趨勢,所以記者推測,瀧澤氏夫婦應該在H的時候玩過這個稱呼,甚至可能是在拍《義經傳》的空擋中H過。
<以上只是作者的惡趣味>

12. 您希望怎樣被對方稱呼?
瀧:他愛叫甚麼就甚麼,只要知道那是在叫我就可了。
翼:小翼就好了。

13. 如果以動物來做比喻,您覺得對方是?
瀧:愛撒嬌的黑貓。
翼:大型金毛犬。

14. 如果要送禮物給對方,您會送?
瀧:一個假期,好久沒跟翼一起好好相處幾天了。
翼:自己設計的服裝或飾物。
枚:其實是瀧大人好久沒有跟小翼好好『相愛』幾天吧。
不好意思,又把小翼弄得臉紅了。

15. 那麼您自己想要什麼禮物呢?
瀧:翼送甚麼我也喜歡。
翼:假期…(臉紅),可以跟瀧靜靜相處幾天。
一個腐女的直覺告訴記者瀧澤一定沒可能讓那幾天只是靜靜的相處。

16. 對對方有那裡不滿麼?一般是什麼事情?
瀧:對所有人都太好了,有時會忽略了自己的事,好像教小Jr跳舞可以連飯也忘了吃。
翼:不過是一次…兩次…三次……(心虛)瀧也常常為工作而廢寢忘餐了,為甚麼你可以我不可以!還有,瀧太愛吃醋了,跟其他人出街也要報備。
瀧澤深情的注視著翼:「我可是怕你不見了,又或是被人抓去了,加上我掛念你,才不停的致電來的。我這麼健碩,少吃一餐半當然沒題了,但你吃了還是這樣瘦,不吃的話會怎樣?」
記者了解到瀧澤的苦心,看來他也不是太大男人性格,不過是太著緊戀人罷了。

17. 您的毛病是?
瀧:愛吃醋。
翼:不是的,瀧不是愛吃醋,只是緊張我……我總是任性的誤解瀧的苦心。

18. 對方的毛病是?
瀧:對我以外的人撒嬌。
翼:不准我做這樣做那樣,有些時候我想憑自己去完成事情。

19. 對方做的什麼事情(包括毛病)會令您不快?
瀧:跟剛前輩,斗真,小龜和小Jr太親近。
翼:限制我不准跟剛哥哥,斗真,小龜和小Jr外出。
枚:瀧大人,你這可是禁錮喔。
腹黑笑容出現在瀧澤的臉上:「我可沒有不准他出去,是他不(能)出去的。」
果然,J家終極腹黑家族對愛人的執著可是很恐怖的。

20. 您做的什麼事(包括毛病)會令對方不快?
瀧:明知他第二天約了別人,但刻意令他下不了床。
翼:常常跑去找其他人外出沒給他報備。

21. 您們的關係到了哪種程度?
瀧:萬年新婚夫婦。
翼:相處久了的戀人。(臉紅)
枚:小翼不用否認了,由你們出道的一刻起,大家都知道你們結婚了。

22. 初次約會是在那裡?
瀧:我家。
翼:瀧的家。
瀧澤壞笑著說:「小翼也要答是你的家喔。」
翼再次臉紅紅的點了點頭。

23. 那時氣氛怎麼樣?
瀧:比平常來得緊著一點,畢竟是第一次正式的約會。
翼:很緊張,雖然之前也有跟瀧獨處過,但這麼正式還是有點不慣。

24. 那時進展到何種地步?
瀧:不過是吻了臉頰。
翼:那時還小,沒甚麼進展可言。
枚:這麼小就約會?瀧大人的手腳可真快。

25. 經常去的約會地點是那裡?
瀧:我們的家。
翼:(紅著臉點頭)嗯,我們的家。

26. 您會為對方的生日做什麼樣的準備?
瀧:舉辦生日會,每一年也會辦的,還有特色的衣服。
翼:同樣是生日會,但會請大家來一起玩,當然還有精心挑選的禮物。
枚:瀧大人,不知你會否考慮送婚紗?
翼立即搖頭說不要,但是看著瀧澤的表情,記者認為小翼今年生日穿的必定是婚紗。(笑)

27. 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瀧:當然是我了,要是等這隻害羞的小貓出聲的話,可能現在我們還未在一起。
翼:當瀧向我告白的時候,我才明白我對瀧的異樣感覺是喜歡。(臉紅)

28. 您有多喜歡對方?
瀧:喜歡得沒有了翼就不行。
翼:喜歡得可以為了瀧甚麼都不要。

29. 那麼,您愛對方嗎?
瀧:無容置疑的好愛好愛。
翼:(繼續臉紅)嗯,跟瀧愛我一樣愛。

30. 對方說什麼話會您覺得很沒辦法拒絕?
瀧:其小翼的水汪汪眼已經令我沒轍的了,要是再加上撒嬌的語氣,我就立即投降的了。
翼:瀧深情看著我的時候就已經沒抵抗力了。

31. 如果覺得對方有變心的嫌疑,您會怎麼做?
瀧:小翼不會的,我會先查清楚,是真的話,我一定會把小翼搶回來的,小翼只可以在我的身邊。
翼:雖然我沒瀧這樣勇敢去查證,但我會等,就算感到很不安,我也會等瀧親口對我說出真相的。

32. 能原諒對方的變心嗎?
瀧:就算小翼做了甚麼事我也會原諒他的,但是我絕不會讓他有變心的機會。
翼:要是瀧真的變了心的話,我再傷心也好,我也會離開的;不過我相信瀧不會這樣的。
看著小翼臉上幸福的笑容,就能知道他們心中真的就只有對方。

33. 如果約會時對方遲到1小時以上,您會怎麼辦?
瀧:為免中途有甚麼意外,所以每次約會我也會跟小翼一起出門或是到小翼身處的地方接他的。
翼:嗯,跟瀧約會是沒機會等他的,因為每次瀧都會早十五分鐘到的。

34. 您最喜歡對方身體的哪一部分?
瀧:腿,小翼的長腿超漂亮的。
翼:(被瀧澤這樣說覺得很不好意思)…喉結。
<以上只是作者的惡趣味>

35. 對方性感的表情是?
瀧:紅著臉跟我要的時候。
翼:瀧,不要說出來!><||| 瀧的話就是他專注於事情上的時候。
枚:瀧大人,還未到H題問的時候,說話請不要太過露骨,再這樣下去,小翼的臉紅永遠都退不了,另外,小翼可以說清楚一點瀧大人專注在甚麼地方的時候很性感?
結果被追問的翼繼續臉紅,記者和各位讀者都應該知道答案的了。

36. 在一起時最令您覺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瀧:慢慢靠過來親我臉頰的時候。
翼:瀧給我承諾的時候。

37. 您曾向對方撒謊嗎?您善於說謊嗎?
瀧:善意的謊言是需要的。
翼:不過每次我的善意謊言都會給瀧看穿。
枚:世上的確沒甚麼事能瞞得過腹黑家族成員。

38. 做什麼事的時候覺得最福祉?
瀧:給小翼早安吻。
翼:被瀧摟在懷中睡去。

39. 曾經吵過架嗎?
瀧:適當的吵架有助加深雙方的了解。
翼:沒可能沒吵過。
枚:想不到脾氣好的翼也會跟瀧澤吵起來。

40. 都是為些甚麼樣的事而吵呢?
瀧:其實都是為了很小的事。
翼:就好像我忘了吃飯,或是跟別人出去忘了給他報備。
枚:這樣看來,好像都是為了小翼的事而吵的呢,真是很愛妻的瀧大人。

41. 之後如何和好呢?
瀧:都是我哄回他的,不過之後他也會跟我道歉。
翼:嗯,每次都不知如何跟瀧和好,唯有等他打開話題,我再跟他道歉。
枚:瀧大人真是個貼心的好丈夫喔。

42. 轉世後還希望作戀人嗎?
瀧:與其希望轉世,還不如好好珍惜現在,要是有的話,就不用希望,而是一定會成為戀人的,無論如何我也會把翼找回自己身邊的。
翼:只要跟瀧走完這一輩子的路就好了,轉世後我會乖乖的等著瀧來接我的。

43. 甚麼時候會令您覺得自己是被愛的?
瀧:小翼撲過來的時候。
翼:被瀧澤抱著的時候。

44. 甚麼時候會令您覺得也許他已經不愛我了?
瀧:跟別人跑了,我的意思是跟別人去逛街不告訴我的時候。
翼:瀧忘得不給我電話的時候,雖然我知道瀧是很忙,但是我就是想聽聽瀧的聲音,不然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家會覺得很寂寞。
瀧澤心疼的將翼摟在懷中說道:「以後就算多忙也好,我也會給你電話的,就不要再不安了。」

45. 您的愛情表現方法是?
瀧:抱著小翼,輕輕的給他說著承諾。
翼:撲到瀧的身上。

46. 您覺得與對方相配的物件是?
瀧:鋼琴,好喜歡看著翼專注鋼琴的樣子。
翼:瀧這麼喜歡拳擊,所以是拳套。

47. 之間有互相隱瞞的事嗎?
瀧:沒有。
翼:騙人的,他一定有很多事沒跟我說,不過我可是甚麼都瞞不過他。

48. 相處的時候會有自卑感嗎?
瀧:也沒有自卑這麼嚴重,不過是打電玩的時候打不過翼有點沮喪罷了。
翼:小時候站在瀧的身邊會,但是現在我知道我們走的風格不同,不能作比教的。
枚:瀧大人在身高上真的沒自卑過嗎?
面對著有關自尊的問題,瀧澤竟然自信滿滿的答:「男人不是看身高,而是看肩膀。」

49. 關係是公認還是極秘呢?
瀧:是公開的秘密。
翼:瀧這樣努力宣傳,怎可能會有人不知?

50. 您覺得與對方的愛是否能持續到永遠呢?
瀧:我們的關係是無限期的。
翼:我相信瀧。

51. 請問您是攻方,還是受方?
瀧:攻。(斬釘截鐵)
翼:(臉紅)…受。真的不明白,明明是我較高的。

52. 為什麼如此決定呢?
瀧:小翼,這可不是憑身高決定的,我可是比你健碩多了。
翼:那我也有健身的,不過不知道為甚麼就是練不出肌肉來……
瀧:就算是練到了,這麼容易覺得不好意思的你,能當攻嗎?
翼應該是回想到瀧對自己做的事,之後臉又紅起來了。
枚:所以說當攻的臉皮都很厚。

53. 您對現下的狀況滿意嗎?
瀧:很滿意。
翼:(想到了剛才瀧澤的說話)…嗯(點頭)。

54.  初次H的地點是?
瀧:我的家。
翼:他的家。
枚:好像甚麼事也是在瀧澤的家發生的。

55. 當時的感想是?
瀧:終於得到翼的全部了。
翼:羞死人了,但是又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加深了。

56. 當時對方的樣子如何呢?
瀧:臉紅紅,驚惶失措的樣子好惹人愛惜。
翼:有點陌生,因為沒看過這麼失控的瀧。
瀧澤再次的邪笑:「就只是因為你才失控的。」

57. 初夜的早上,您的第一句話是?
瀧:都是一些關心的說話,我可是很擔心的。
翼:看得出瀧真的很緊張呢,還口吃了,雖然不太舒服,但是給他說了沒甚麼事。不過最後還是給他看穿了。
枚:瀧大人真的很著緊小翼呢。

58. 每星期H的次數是?
瀧:看工作量而定,盡量不會影響到工作。
翼:是盡量罷了,其實瀧有時也莽顧我明天有工作的。

59. 您覺得最理想的情況下,每星期幾回最好呢?
瀧:現在這樣就好了,這些是講求心情的,不能規定的。
翼:不要影響工作和約會就好了。

60. 那麼是怎樣的H呢?
瀧:令小翼覺得幸福的。
翼:能滿足瀧的。(臉紅)

61. 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是?
瀧:喉結。
翼:應該是腰。

62. 對方最敏感的部位是?
瀧:其實翼最敏感的地方是脊椎,而不是腰,按得好的話,翼可會好像小貓一樣窩在我懷裡的。
翼:是喉結,有次惡作劇的輕咬了一下,結果當晚就提早了上床『休息』。
記者分析小翼的語氣,他絕對是在說休息的相反意思。

63. 如果用一句話形容H時的對方?
瀧:惹人疼愛的小貓。
翼:不能反抗的大野狼。

64. 坦白地說,您喜歡H嗎?
瀧:喜歡,因為這是我愛翼的一種證明。
翼:(臉紅)也不是不喜歡,從中也能感受到瀧的寵愛。

65. 一般情況下H的場所是?
瀧:以前是我的家,現在是我們的家。
翼:嗯。(點點頭)

66. 您想嘗試的場所是?
瀧:很多,不過想試都差不多試過了。
翼:沒有,房中就好了。
記者觀察到翼好像回想到不好回憶的樣子,看來真的試過好多地方了。

67. 洗澡是在H之前還是之後呢?
瀧:前後都要有,否則小翼會很不舒服的。
翼:其實很多時在洗澡已經開始了。(臉紅)
枚:那即是說在浴室試過了?!

68. H時有什麼約定嗎?
瀧:做事要一心一意,約定不需要在這個時候約。
翼:那時候大腦都是呈當機狀態,並不能作出甚麼的約定。

69. 有沒有情敵?怎樣對付他(們)?
瀧:當然有!上至櫻井翔,下至那些人小鬼大的小Jr,還有KAT-TUN的上田,全都在打我的小翼的主意。
翼:瀧不要這說翔跟龍也,他們都只是我的好朋友,還有,那些只是小Jr,他們並沒有甚麼企圖的。
瀧大人的眼神立即變得凌厲起來,一臉認真的說:「才不是,他們全都各懷鬼胎,小翼是我的,寧可殺錯十個,也不可以放過一個。」
小翼被瀧澤的發言嚇倒了,急忙抱著瀧說:「瀧不要這樣,我只會留在瀧的身邊,甚麼地方都不去。」

70. 對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體」這種想法,您是持贊同態度,還是反對呢?
瀧:這是種極端的愛,不是愛得深也不會這樣,所以要是當初小翼沒有接受我的話,我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翼:得不到心的話,就算得到身體,不久之後就會覺得還是未夠的,所以這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71. 有懷疑過雙方的關係嗎?
瀧:沒,由一開始就認定小翼是我的了。我是以這個為目標去追求小翼的。
翼:有…開始的時候我只覺得我是朋友,之後發現自己對瀧的感覺好像變了,有時好了,有時差了,但又不知道為甚麼,那時真的很迷茫,直至瀧向我表白,我才知道這種感覺是喜歡。

72. 您會在H前覺得不好意思嗎?或是之後?
瀧:其實在之後會有點的,生怕自己弄痛了小翼。
翼:不過是kiss也會令我覺得不好意思的了。

73. 會覺得寂寞嗎?
瀧:會的,在翼拍攝完《義經傳》的部分離開了後,真的很想可以跟翼一起工作。
翼:瀧不在身邊的時候都會感到寂寞,但是知道他很忙,所以都不敢打電話打擾他。
瀧大人深情的向小翼說:「不要怕打擾我,不能陪你已經很難熬的了,所以就多點致電給我吧。」
聽過瀧大人的話後,小翼感動的撲入瀧大人的懷中。

74. 您覺得自己很擅長H嗎?
瀧:不知是不是擅長,但會盡量令小翼覺得舒服和幸福。
翼:我不是負責這方面的。
怎麼記者覺得翼回答這題的時候有點自暴自棄的感覺?!

75. 那麼對方呢?
瀧:一切包在我身上就好了。
翼:沒覺得瀧有甚麼不好。

76. 在H時您希望對方說的話是?
瀧:當然是希望小翼跟我要求再來一次之類的話。
翼:不要!怎樣都不會再說的了!沒甚麼想聽的,反正也聽不進去的。
枚:慢著,『再』的意思應該是之前說過了。

77. 您比較喜歡H時對方的哪種表情?
瀧:紅著臉,很害羞的表情。
翼:直直看著我的時候,雖然好像被盯上了似的,但是眼中只有我的感覺也很好。
瀧澤定定的看著翼:「我的眼中從來就只有你。」
翼又羞得臉紅了。

78. H的時候有被打斷過嗎?
瀧:不是在家做的時候是常有的事。特別是在樂屋,那些小Jr常跑過來找小翼,一點都不像P他們那樣懂事。
翼:所以就說在家就好了,我的心臟會承受不來的。

79. 您對SM有興趣嗎?
瀧:少量不過火的話,的確能增添情趣的。
翼:瀧要的話,我可以的……
枚:小翼真是個乖巧的好妻子啊。瀧大人,你要好好的疼惜小翼喔。

80. 如果對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體了,您會怎么樣?
瀧:小翼從來對我的身體就不甚索求。
翼:可能瀧體諒我明天有工作,會感謝瀧的諒解。

81. 受方有嘗試過反攻嗎?然而,有沒有成功?
瀧:這隻頑皮的小貓之前竟然聽剛前輩胡說,想來反攻,當然是失敗的,因為剛前輩也沒有成功過。(笑)
翼:剛哥哥竟然把我當作試驗品,那次失敗的結果可是很慘,代價亦很大。
枚:原來小剛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不要緊,本人認為他的後果和代價一定比你更大。
畢竟,你丈夫只是腹黑家族的一員,而不是終極腹黑家族的領導者。

82. 在迄今為止的H中,最令你覺得興奮、焦慮的場所是?
瀧:拍攝《義經傳》時的休息室。
翼:瀧一點也不顧門外有很多人,直至工作人員來催促出場了,他竟然不理!結果就遲到了要給大家道歉。
這時的瀧澤一臉賊笑的說:「那時的小翼也不就特別敏感嗎?不過古裝的確有點麻煩。」
枚:你們果然在拍攝途中做過!(嘻嘻,又得知多一個地方了。)

83. H中比較痛苦的事情是?
瀧:好像弄痛了小翼,不敢亂動的時候。
翼:不怎覺得痛苦,因為瀧都是很溫柔的。(臉紅)
枚:瀧大人這個好丈夫當得很成功喔。

84. 曾有過受方主動誘惑的事情嗎?
瀧:小翼喝醉了後,都會很主動的喔,撲上來的時候,對我來說可是一大誘惑來的。
翼:咦?有…有這樣的事嗎?

85. 那時攻方的回應是?
瀧:沒有送到嘴邊的肉卻放著不吃的道理。
翼:不明不白的被吃乾抹淨。

86. 攻方有過強暴的行為嗎?
瀧:絕對沒!我可不會做這樣的事。
翼:也不是強暴,不過是有點強迫……(臉紅)

87. 當時受方的回應是?
瀧:沒有這樣的事,小翼都會乖乖配合我的。
翼:不配合瀧的話他會變得更惡質,更努力欺負我的。
枚:J家終極腹黑王家族成員果然名不虛傳。

88. 對您來說,「作為H對象」的理想對象是?
瀧:自己愛的人,所以只是翼。
翼:認同,瀧就是最好的了。

89. 在H中有玩過變裝嗎?例如:女僕裝。
瀧:戴著貓耳,圍著淡黃色圍裙的小翼好可愛喔。(陶醉)嗯,女僕裝都不錯。(點頭)
翼:(臉紅)變態!怎麼樣都不會有下次的了!(斬釘截鐵)
但是記者看著瀧澤不懷好意的笑容,總覺得一定有下次和下下次。

90. 在H中有使用過小道具嗎?
瀧:安全措施和潤滑的道具算的話就有。
翼:還有…(臉紅)領帶,那要是出場要用的,之後害我上節目時打著同一條領帶覺得很難為情。

91. 您的「第一次」發生在幾歲的時候?
瀧:十八歲。(終於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翼:十九歲。(臉紅)
枚:瀧大人也覺得這個年齡好像太小了吧?!不過瀧大人的行動真的很迅速。

92. 喜歡蜻蜓點水式的吻還是法式深吻?
瀧:兩種都喜歡,因為也代表著不同的意思。
翼:輕輕的吻給人感覺很溫柔,有被寵愛著的感覺;而深吻的話就更能感受瀧對我的愛。(臉紅)

93. 您最喜歡被吻到那裡呢?
瀧:臉頰,這時候的小翼好像貓。
翼:指尖,有種承諾的安全感。

94. 您最喜歡親吻對方那裡呢?
瀧:左手手腕,令我確實感到自己真的擁有著小翼。
翼:臉頰,親別的地方會覺得很不好意思。

95. H時最能取悅對方的事是?
瀧:當然是好好的滿足小翼了。(邪笑)
翼:才不是!(臉紅)要是我作主動的話,瀧好像很高興的。
此時的瀧大人就笑得更開了:「當然了,難得害羞的小翼會主動送上門喔。」

96. H時您會想些什麼呢?
瀧:滿多的,好像是怎樣令小翼覺得更舒服,怎樣哄他再來一次,又或是哄他玩甚麼等。
翼:瀧,夠了,不用說了(臉紅),都不能想甚麼,只能說滿腦子都是瀧。

97. 一晚H的次數是?
瀧:還是看看明天的工作。
翼:其實是比較看瀧的心情。
聽到翼的回答,瀧大人立即裝無辜:「沒有喔,我真的有照顧到小翼的工作量的。」
「但是最後的照顧不就是幫我請假。」翼冷冷的道。

98. H的時候,衣服是您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的呢?
瀧:這些工作當然是我做的了。
翼: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衣服就被脫了,不過也有幫瀧脫過……(臉紅)

99. 對您而言H是?
瀧:增進感情和加強溝通的其中一種方法。
翼:表達愛意的其中一種方法。

100. 最後請對戀人說一句話。
瀧:小翼,雖然我們現在常常各自有工作,但甚麼時候我的心中仍是滿滿的是你,所以小翼也只可以想著我喔。
翼:(臉紅)我會的啦…瀧在工作的時候也要小心身體,不要甚麼都往自己的身上攬。
枚:以上,謝謝瀧與翼的兩位參與這次訪問。

 

Back Stage:
在訪問結束後,記者送上了一個盒子給二人:「真的很感謝兩位接受這次的訪問,本社在此送上小禮一份,還望兩位笑納。」

二人笑著接過盒子,瀧澤代表回話:「謝謝,能接受這次的訪問,我們也很榮幸。」

翼接著道:「我們也答得很高興,你太客氣了。」

之後記者邀請二人打開盒子,看到禮物後,瀧澤笑得一副欠扁的樣子,翼則是滿面通紅,正當翼想著是不是送錯了的時候,記者解開翼的疑問:「絕對沒有送錯,我送的禮物的確是女僕裝一套,上面有繡著小翼的名字的,希望兩位喜歡。」

此時的瀧澤笑得更邪惡了,他向記者道謝過後,就拖著翼急步離去了。

終。

後記:
看著別人好玩,自己就玩起來了。
當中包含了很多自己的怨念,改了些題目,還有很多bugs……(炸)
二人的性格也拿捏不準,弄得瀧澤好像一時超溫柔,一時超腹黑的。(汗)
就不要管這麼多了。(毆)

7/1/2006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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